而与此同时,沈壑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像是要将她彻底的吞`噬,在`狭`窄`的`穴`里`猛`烈`的`抽`插。
手突然摸`到她的屁`股,抓`着两团`白`肉往`胯`下`压,迫`使`她去迎`合,也好方便自己能`刺`入`得更`深。
明月虚`软无力的低`喊,目光逐渐涣`散,她不知道这场`性`事还要持续多久,只不过在昏过去的前一秒,映入眼帘的是一头已然发疯的禽`兽。
半夜沈壑把她摇醒,在半梦半醒中喂她吃了点东西,没等明月缓过劲,又一次把人压进被`褥中`肆`意`欺`凌……
而明月这一晚已经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总之第二天起来照镜子,只能看到两只红红肿肿的眼睛。
张了张嘴,喉咙沙哑得根本发不出声音,而这时候沈壑已经不在房里。
从角落捡起昨天那套皱`巴巴的衣服穿上,明月擦擦脸一瘸一拐的往房间走,一晚上没回房,她想看看女儿,而今也只有可爱的倾宁能安抚她的心灵。
他们是夫妻——哪怕他当众`强`暴`她,她也拿他没办法——因为他们是夫妻,受法律保护的夫妻——
明月边走边哭,思绪乱得头快要炸开,醒来以后她想过无数种报复的方法,想过要跟沈壑同归于尽,可冷静下来以后又推翻之前的想法。
她这个身体一早就脏了,被顾城玩是脏,被别的男人玩也是脏,既然脏了就脏了,哪怕全身流脓她也得活下去,因为她想到如果她死了倾宁该怎么办……
没了爸爸的倾宁,如果连妈妈也不在了该怎么办?
当手摸上门把的时候,明月脚步一顿,漆黑的瞳眸里似乎有什么流过,使得她放开手,随即转了方向朝书房疾走。
昨晚沈壑玩得太`狠,根本没顾及到她许久不`经`人`事的身体,所以直到现在她的两条小腿依然在哆嗦。
扶着墙壁她走得有些困难,可目光却坚定无比。
她要将这身“证据”让顾母看看,告诉她,她引进门到底是一头怎生凶狠的狼!
可是等明月来到书房前,顺着虚掩的房门听到从里面飘出的谈话声时,她下意识的停下了步伐。
房中依然弥漫着淡淡的檀香,袅袅的青烟中蕴含了顾夫人对丈夫无尽的思念。
“妈,您都决定好了?”沈壑淡淡的扫了眼母亲手中的行李箱,不疾不徐的问:“您一个人我不放心,为什么不多等几年,等我抽出时间和明月一起陪你……”
“不了。”顾母摇摇头笑道,祥和的神态中仿佛是突然卸下全身重担,再无牵挂:“你爸爸曾经答应过要在退休之后带我到世界各地走走。”
“只可惜他最终还是食言了。”顾母幽幽的叹息,从行李中取出顾清的遗照,看了又看:“小城,如今你既然已经回来,我终于可以放心的带你爸爸离开,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只想跟他两个人安静的度过。”
“妈……”见母亲去意已决,沈壑怔忡片刻,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劝说。
“手续已经办好,之后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