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珉抬眉用黑眸看着她，嘴角微弯，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你就跟着我的步子走就好了，我不怕被踩！”

反正小时候没少被人踩过。

小时候，秦婉除了钢琴，最喜欢的就是芭蕾，每次看到芭蕾舞裙就会把她带回十年前。

她还是家里的小公主，常穿着不同的tutu裙，扎一个贴头皮的丸子头，戴上皇冠在交响乐和聚光灯下，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天鹅。

既然周珉不介意，再做一次天鹅，哪怕只是一场胡桃夹子的美梦，她也愿意。

秦婉抬起手臂脱下轻薄的外套，穿着紧身白色蕾丝边上衣和半裙走向周珉，如他所想的羊脂玉一般，白皙温热的纤手落在他掌心，倏尔感觉心房有微微的电流闪过，打乱了周珉心静如湖的心。

贴近的娇体，低头可见的锁骨，纤细的腰姿，他能更清楚地闻到秦婉身上的香水味，辛凉的小豆蔻混着带有水感的雪松、微苦木感的香根草，微微的冲鼻，隐约还有薄荷与柑橘的身影，清新冷冽的香味让周珉昏沉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

当秦婉把左右手放在他身上，微踮起脚尖时，周珉做好芭蕾动作，自然地将手放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握紧她微凉的手，跟着视频里的动作，一步一步旋转跳跃，有时甚至还会将她托举起来。

秦婉随着周珉的手指划出令人悠扬弧线，徘徊在寂寞边缘的两人，在午后微弱却依然温暖的斜阳中尽情舞蹈，仿佛全世界都沉浸在胡桃夹子的梦境里。

地板上的斜影辗转缠绵，秦婉做着公主的美梦，而周珉用舞步不断贴近秦婉的身体，白色的低胸蕾丝勾勒出秦婉不大不小的胸脯，乍现的乳沟随着舞步不断地轻晃。

他一低下头就能看见秦婉姣好的胸型和奶白色的胸衣，伴随着周身的香气，他彻底掉进秦婉的豆蔻香里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