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同是这一句话,此刻她也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她的举动令他顿时不能理解,也许她还在怕着他,恐惧着他,但他已不再生她的气,剩下的,只是在气他自己没能早些在会场发现她。
当他转过身面向她时,那滑下的水光,揪起他的心。
他让她哭了,她那满脸尽是委屈的样子,令他不舍。
他伸出一手,想为她拭去那令他痛心的水痕,正当他手触到她脸颊上,她竟怔了一下。
“放心,我不会碰你。”他仍记得他给过的承诺,对她这样的反应他自然了解。
他缩回手,为了不让她更加伤心,因为他明白,她是讨厌他碰触的。
这句话给她一记痛心,不知怎么的,见他将手收回,她有一种想挽留的冲动,她是惊讶的,并不是在抗拒他,她是希望他能触碰她,即使他像过去那样的对待她,她也情愿如此,她不愿再去想蕾茵对他而言,是什么意义的存在。
这几天下来,她以为她是能习惯与他有着这样的分明,但她错了,她想看见他,想听见他的声音,想让他抱在怀里,哪怕是他对她没有任何情感,她也无所谓。
“不是的。”她着急的道出这句。
他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更不能相信他所看见的,她竟拉住他的手,对他来说,这简单的动作,是多大的诱惑,他这些日子何尝不是每秒都在压抑自己,他不让自己去想她,不让自己去看见她,就只怕他一旦靠近她,他会失守对她的约定。
“说清楚。”他捉起她的手,他想确定她那句话,更想确定是否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没关系都没关系,即使像以前一样都没关系。”她的防护瓦解了,她的心再也管不住了。
蓦地,他一手将她拉过来,抱住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这是她的真心吗?
他能这样想吗?
“推开我,否则我会伤害你。”他想要她,想要抱她,但他在意她的心。
对她而言,伤害她的就是她推开他。
她回应他的拥抱,取代所有话语,往他怀里偎的更近,似乎怕这传来的温度是假的。
他不想放开,即使她的答覆是推拒,他也不让她离开,更何况此时的她,是向他靠近的。
低首,他深深的锁住她的唇,给予她强烈的回覆,毫无徵求过她意愿的舌尖,勾着她,嚐着她的甜。
强势的缠绕,她是抵不住的,双手不由得捉紧在他胸口,这动作,更多的含意,是希望他能留在身边,是希望他能这样待她,她让着他强烈的索求,即使她快喘不过气,她快承受不了,她还是不想他的侵犯有丝毫停下。
他一手扭开她的房门,进了房,带上门,慢慢移到床上,这过程中,他始终吻着她,她是他的毒药,他这几日的戒毒,并没因此减轻他对毒的渴望,像是药瘾发作般,那近在咫尺的毒,他无法松手,那沾在唇的毒,令他不能满足。
让她躺在床上,处在他自己身下,一手托在她的脑后,另一手拉下她身后的衣链,将她肩上的布料往下拉去,退到她的腰间,等不了太多的时间,他穿过那胸前的包覆,直接按上她的浑圆。
这样的急切,令她不免感到紧张,本能的缩着身,两手随之上前叠覆在他的手背上,这是阻缓,并非阻止,因为她还是会害怕的。
但是他并没停下来,正确的说,他已停不住了,即使明白她的手在阻却着,他仍是无法就此打住。
粗暴的挤捏,手中的柔软,尽是被他摧残的不成形,胸上原是透着白皙的肌肤,满满是他忘我的红痕,卡在手腕上的包裹,令他的行动着实不顺,一个拉扯,她的上身一丝无挂,空冷袭上心。
她被他吓到了,双手紧紧的按在他那肆无忌惮的侵略。
他离开她的甜蜜,牵出一线蜜丝,缩回手,一手撕扯自己身上的白衬衫,一手勾拉自己颈上的领带。
见他不易的停下,她立即将两手遮在自己的胸前,然而,不到几秒的时间,他伸手捉起她双腕处,将其拉过在她头的上方,卸下的领带,缠系在她的两手腕间,支手压阻其上,低下身,一手抚移,含进她的红梅,欲望全落在她的敏感上。
被制伏的双手,一点力也使不上来,他的逗弄,教她全身如电流窜过般,她开始扭动着身体,想减少这样的刺激。
“烨嗯不要”好不容易可以说出话,她试着劝阻。
她的话,传进他的耳边,情迷中,娇嗔的声音,这对他而言,催化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是知道她会如此的,抱了她不知几次,她身上的每一寸肤肌,她的敏感带,他都了若指掌。
“梨亚给我将你的一切都给我。”他的吻熨着而上,温在丰润、心上、肩侧、颈间、耳际。
他那温柔的命令,教她不忍拒绝,他纠缠不已的吻,阻去她所有的抗拒,试着回应他给的热烈,也试着将自己将给他。
她的顺从,令他更加放肆自己,他想拥有她,他想将她困缚在自己的囚牢里,她就像娇艳的红蔷薇,令他想去占为己有,即使荆棘刺伤满手,他也想将她折下。
她那害羞的心,无时的将她迷失中的意识唤回,甚至在他一手移落于腹下,撩拨着她的敏弱,她无法承受的一个侧身,然而,他却顺了这个势,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趴跪在床上,拨弄的指尖,探入她的禁地,他松开擒制的手,移到她的浑圆上,亵玩着手中的粉嫩,这样的姿势,被领带困绑的双手,活动范围只能在她的胸前,她紧紧拧着床单,她反抗不得,上身无力的瘫在床上,仅单由两纤臂曲撑着,她感受着他的唇瓣将火晕染在背脊上,由下而上,带点轻疼的啮吮,粗重又带着热烫的呼气烙在她身上,含弄的耳垂,更是令她不能自己,他的火热完全侵占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