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霖取出一支微冲、一支狙击步/枪、三支半自动手/枪,迅速上膛,连同备用弹夹一起放进大旅行包,接着是闪光弹、烟雾/弹和迷你手/雷,最后在身上装备了尽量多的飞针、脱手镖和单刃飞刀。
床伴重新扣回原位,卫霖从衣柜里抱出一摞冬衣堆在玄关处,用打火机点燃,又拖来一床冬被,覆盖在上面。
卫霖打开房门,不完全燃烧产生的浓烟向门外飘去。他走到破旧的楼道内,曲指敲破墙面上的火警报警器,按下那颗红色的按钮。
火警警报在楼内凄厉地长鸣起来。
他站在楼道中央,气运丹田,大喝一声:“着火啦!快跑哇!”
各层的住户从睡梦中惊醒,闻到焦臭的烟味,拖家带口地往外跑,有的裹着睡袍和棉被,有的抱着包和小号保险箱。一堆人慌不择路地在楼梯上推来搡去,叽叽呱呱地大呼小叫。
鱼贯进入一楼过道的一伙黑衣男人,正面撞上了从楼梯冲下来的男男女女。
领头的男人被人流裹挟,身不由己,不慎触碰到了一位穿蕾丝吊带睡衣的大妈的肥硕胸部。“敢耍流氓!你个小兔崽子!”大妈尖叫着甩了他一记耳光。
怒骂声顿时响起,领居们围着这伙鬼鬼祟祟的陌生男人讨伐,一时连火场逃生都给忘了,狭窄的过道内乱成一锅粥。
背着旅行包的卫霖站在门口,低头从二楼楼梯中央的缝隙往下望,嘲谑地撇了一下嘴角。他回房关上门,走到阳台,身手敏捷地翻过栏杆,一跃而下,朝小区外飞奔。
那伙黑衣男人好不容易挤开愤怒的人群,逆流而上,来到二楼,见房门紧闭,烟雾从门缝泄出,当即几下撞开老式门板,冲进卫霖家中。
四五十平米的小单元房内一览无余,连个供人藏身的犄角旮旯都没有。衣服被子在玄关闷烧,厨房的锅里还盛着汤面,可见房主前一刻还在。他们立刻冲到阳台往下望,隐约见一个人影在围墙边晃了一下,不见了。
“追!”为首的男人下令,脸上还有个清晰肥大的巴掌印。
卫霖跑向最近的停车场。
他的二手小破车性能不行,且停在两条街外,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另寻目标。
一个彻夜狂欢、这会儿才回来的小年轻刚锁好车,一身酒气熏天,哼哼唧唧地摇着钥匙,两□□叉地走起了猫步。
卫霖与他擦肩而过时,一把抽走他手里的车钥匙,将家中电视的液晶遥控器往对方嘴里一塞:“测酒驾了,来来,呼气。”
小年轻惊得昏头软腿,下意识地含住遥控器尾巴,边呼气边哀告:“警察蜀黍,我没喝多少酒……就一,嗝,小杯……”
卫霖背对他摇摇手,打开车门:“临时征用一下你的车。”
小年轻坐在消防桩上,拔出嘴里的遥控器,对着液晶屏上显示的200(频道)欲哭无泪:“爆……爆表了!我真没喝这么多啊警察蜀黍……”
卫霖已经把他的运动型越野车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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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领机场。
一辆满身弹孔、前后挡风玻璃全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