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上腺素飞速飙升,感觉随时可以出去杀人放火。
“那现在怎么办?”沈掠星很想开门去找宿延,和他面对面聊这件事。
“先送来我这边,祖姑母过两天也到。”宿延盯着屏幕里的沈掠星:“开心吧?”
沈掠星猛点了两下头:“太好了!”
宿延沉默地看着他笑,也跟着勾起唇。
片刻,沈掠星忽然凑近镜头,眼底热意密密麻麻:“你现在要不要我去找你?”
“这就投怀送抱了?”宿延离谱道:“沈掠星你能不能有点底线?”
“我就是去跟你聊聊天。”沈掠星反正也睡不着:“只要你有底线就行,那样就不会发生什么。”
“我跟你保证,我绝对没有这玩意儿。”
宿延警告道:“你想好啊,过来的话必须带上你的粉色小盒。”
沈掠星见宿延不像开玩笑,便也只好惋惜地点点头:“那还是不去了。”
“行。”宿延也没强求,因为三分钟的通话打断了自己的崛起这件事他其实挺受伤的,得自己好好调整下。
两人互道晚安后挂了电话,怀揣着不同的情绪各自躺下,结束了这个充满戏剧性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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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铠被抓的消息宿延和祖姑母第一时间知道,国内隔了一天才知道,这时祖姑母已经抵达宿延所在的城市,电话已经被打到占线,都是宿家来问她要人的。
“如果是二叔的电话就不用理了。”这天训练结束后,宿延便去了祖姑母的住处,和她商量之后的处理方式。
“有你二叔、也有你爸妈。”宿月亭让杨颂帮她整理了下来电:“还有两个陌生号码,大概是你大伯家打过来的。”
宿韬一家向来谨慎,更别说在这种紧要关头用自己的号码联系她。
“我到时候问问堂姐。”宿延挑眉:“她旁敲侧击问过我两句,不过没直接表态,大概还在犹豫。”
宿延知道大伯一家在担心什么,他们怕如果真的用宿铠祭天,宿宪庭会直接断了他们的资金链。
没有爷爷这一层关系的考虑,他们来要人的电话一定比二叔一家还要勤。
“星星什么态度?”宿月亭问:“他怎么没来?”
“他和几个朋友出去玩了,我没告诉他您今天到,明天我带他来见您。”
宿延道:“不过他的态度很明确,您应该能猜到。”
宿月亭沉默片刻,神色纠杂:“但这很难。”
宿延蹙眉:“为什么?”
宿铠手里至少十几条人命、还有不少其他的犯罪事实,这些足够他死好几次。
“你爷爷不会放任不管。”
宿月亭道,国内毕是宿家的地盘,即使宿韬说动了宿宪庭,要用大义灭亲来换取政途,宿铠顶多也只会被判个无期。
政治竞选,作秀更多。
宿月亭在来的路上进行了一番模拟。
尽管宿韬可以在竞选时对宿铠进行铺天盖地的通缉和批判来赢取大众好感度,但抓到后一审二审时间会拉很长,那时宿韬早就已经当选。
判什么、怎么判,最后还是宿家说了算。
“那太便宜他了。”宿延轻声说:“我们现在只有这条路了吗?”
宿月亭神情凝重,没有表态,只道:“暂时不要告诉星星,现在小铠在我们手里,主动权还是在我们这里的。”
“好。”宿延没有多说,只又问了一下宿铠什么时候到,会关在哪里便没再久留,离开了宿月亭的住处。
这天晚上,宿延终于接到宿随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