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数清点完毕后,知道自己一边没有损伤。孙旺财才对巴克尔说:“兄弟,以后要分开行动,你要小心点,别啥事都逞强。”
巴克尔道:“哥,你也小心点,回解放县我还要和你比试比试,别到时不讲义气爽约。”
两人微笑地点点头,用拳头轻轻触碰了一下,孙旺财道:“一队的跟我走,吴六子点火把这全烧啦。”
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兵轻声应了下,从兜里掏出火柴,点着一根后对着一块汽油水洼处扔去。火腾地一下点着,突击营的队员有序地撤离了大楼,迅速地消失在大连苍茫的夜色中。
奉天,张作霖的大帅府里,日本人安广伴一郎和几个日本领事馆人员正气急败坏地叫嚣着。
张作霖阴沉着脸听着安广伴一郎如女人般的絮叨完后,张学良代表父亲送走日本人后,回到大帅府内。
张作霖终于爆发,在房内烦躁地走来走去,大声骂道:“tm的,矮子国的跳梁小丑也敢指着我的鼻子,我tm的毙了他们。述卿,是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的东北如此闹事,抓到了我一定活剐了他们。”
张学良劝道:“父亲息怒,这次也是奇怪,这一个月里的发生案件,都是针对日本人的产业,好像是报复行动,这也怪日本人在东北太横行霸道,不知惹了何方神圣。”
张作霖平息了下怒气,说:“述卿,这事你还是认真查探一番,到时也好给日本人一个交代。”
张学良道:“是,只是父亲,现在日本人好像犯了民意众怒,您以后也要少和日本人打交道。”
张作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我又如何不知,只是现在中国硝烟四起,各处都在军阀混战,连广州的国家党也派兵北上凑热闹。我们要是没有日本人的支援,怕早被其它眼红之人赶走。”
张学良点头道:“是啊父亲,我的意见是和日本人别走得太近,由下面的人和他们接触,我们只是作个表面工作罢了,以显清高。”
张作霖道:“述卿会经营打理了,这事由你去仔细筹划。只是对手下也要看紧点,他们都没个省心的,那去年的郭松龄反叛案,就是最好的例子。”
张学良又道:“父亲,现在我们的东北发展公司的博彩业,每月都有数百万的进项,如此几年,我们也不惧怕日本人啦。”
张作霖道:“述卿看人还是可以,这惠如是啥脑袋瓜,咋想出这个主意。你对于日本人也不要一棍子打死,打战不光靠钱,还要军火支持。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你下去吧。”
张学良挺直了身体,说了声“是”后,转身离去。
解放县奉天办事处,张学良对着办事员道:“你给我发个电报给惠如。”
办事员连忙双脚立正,打开记事本,做好记录准备。
张学良慢慢地口述道:“惠如兄:本月东北境内颇乱,有针对日本人的袭扰事件数起,望你把持好解放县,别让解放县遭人袭扰。如有案件的线索,请告知一声或予以制止。为盼。”
解放县政府会议室,叶企孙对肖向东道:“惠如,这次回北京过年,明年我就不会来了,北京的清华大学请我去做教授,我现在向你告辞,望你谅解一二。”
肖向东诚恳地挽留道:“鸿眷兄,如此怎成,你现在可是解放县人民代表大会常任委员会委员,以后治理解放县还需要您出谋划策呀。”
叶企孙道:“这一年来,我算看明白,我等都是文弱书生,若框于书院搞搞理论还可将就,像治理地方行政确实力所不及,正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
肖向东急道:“您要想搞研究,我这里不是创办了各类大学吗,您也不必去清华,在解放县也成,我帮您购买世界最先进的仪器设备。”
胡达插嘴道:“惠如,我等与家人分别将近一年,现在想好好陪陪夫人孩子,这也是人之常情吗,你也别为难我等。”
肖向东听后,静了下心想想,知道这些人还是怪自己合成毒品祸害日本人,怕到时惹火烧身,现在正好抽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