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
谢三是他的朋友,明显他知道我是谁,可为什么会跟谢三说不一样的话?
是谢三瞒我,还是他骗我?或者他真是说的实话?
如果是谢三瞒我,那还有原因,毕竟是他母亲派来的人手,也许是出自于太太的指示也说不定。他这个做儿子的,人都已经死了,自然不是愿意我对太太有什么不满……这样的道理我都想的明白,为什么那大夫却不为他的朋友维护?
我一想到李聆言对我的动手动脚,黄廷冠闯进我房里的正大光明,再猜测那大夫的居心难料,不禁对谢三起了一丝怜意。
他为了黄廷冠的生意东奔西走辛劳,没回来自己养的小娘子就被……怀着孕的女人难产死了,可他的朋友却没有半点为他维护之意。
曾经听过,于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想来,这些个朋友,也是小人了。
……
“她已经没那么烧了,药便不用下得那么重,我回去重新开了方子捡药,你派个人拿回来。过两日我再来瞧瞧。”
“多谢子林……你且开了方子,让人捡药便是,但饮……”
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我便睁开眼坐起身来,只觉得全身都酸疼不已,颇不舒服,把被子推开,便先坐在床上,修起了娘教我功夫的起手式。初初还觉得有点冷,骨头也活动不开,转了两圈,便热呼起来。
大约是几天没练了,才动了半套,额上就出了汗,将腿抬到耳侧,脚尖立起的时候,瞧见幽幽的月光衬着外面的白雪,虽然只看得到一条小缝,却是那么的干净美好。
还是活着好啊!我不禁想到,这个时候,小腹突然生出一股暖意,竟是千所未有舒爽。
我这是头一回在练功的时候体会到这样的感觉,像是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被打开了,从左脚尖到右脚尖被牵成一条线似的灌了灵气打通弹直。
虽然这般舒服,我却没有停下,反复将功法练了三遍,每次都在全身紧绷的时候体会到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汗也流了一身。
我重新躺下来盖上被子,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娘教我的这个功夫真是奥妙,之前肯定是我功夫不到,所以才不曾有这般的痛快。只是不知道这功夫究竟是什么功法,叫什么名字……
不一会儿,谢三进来了,见我笑着看他,脸上也有了暖意,“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饿了吧,一会儿他们就会送粥上来。”
我只觉得全身都舒服得不得了,他还凑过来抱着我,用那厚实的嘴来亲我,十分温柔得舔吮着我的舌头,我头一回主动把手放到他手心里,感觉到他温暖的抓住了我,唇齿之间更加缠绵,都快让我透不过气来,等他松开我,我忍不住轻声嗯了一下。
我的声音对他好像是种鼓励,他眼神变得更加有神,目光炙烈得盯着我,握着我的手收紧了些,反复揉搓了两下,又把它送到嘴边细细密密地啃咬。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心里有些愿意又有些羞恼,“你做什么,我都几日没洗过了……”不知怎得,声音就像含了水一样,又娇又柔。
“真是勾死人了……”他连鞋都没脱就扑了进来,鼻息喷在我的颈侧,嘴巴啃咬着我的耳朵,他甚至在我耳边哼叫,不同于我的□□像是传到了我的心里,我觉得我又开始发烧了,全身都热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