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鸦用小臂遮挡着眼睛,勉强平复下凌乱的呼吸。
她本想昧着良心给出否定回答,然后再指责一下他擅自乱do。
但万一秦斯真的因此产生了顾虑,下次老老实实等待指令再继续做的话……就太扫兴了。
于是姜鸦把被莫名打了几下小穴的不满压了下去,勉勉强强地嗯了一声。
秦斯眼巴巴等了一会儿,只得到一个字的回答也很高兴,凑过去亲吻oga的脸颊。
姜鸦捂着他的嘴,费力地把alpha的脑袋推开:
“好了,你可以走了,到睡觉时间了。”
“我想在这儿睡。”秦斯拿开她堵住自己嘴巴的手,幽紫的眸子专注地盯着她。
“我没有和其他人一起睡的习惯。”姜鸦立刻拒绝道。
秦斯长而浓密的眼睫扑朔,没再坚持,转而道:“那我陪你洗一下。”
他捏了捏姜鸦的腰,起身从她身体里退出去,去浴室放热水。
姜鸦等他调好温度后才爬起来进浴室泡进浴缸里,正想赶人,却见这家伙也从背后挤进她的单人浴缸中,大量温水随着他的动作满溢出去,淌了一地。
“这是单人浴缸。”姜鸦扭头瞪他。
“没关系,你不占多少地方。”秦斯从后面把oga抱进怀里,借帮忙抹沐浴露的由头摸来摸去。
最后莫名其妙地在拥挤的浴缸里又做了一次,以至于姜鸦不得不洗了两次澡。
擦干头发惫懒地钻进被窝里,连赶人的精力都没多少了。
“快点滚。”姜鸦打了个哈欠闭上眼,枕着一个枕头,怀里抱着一个。
过了一会儿,她非但没听到秦斯离开的声音,还发现被子里多了个热源。
姜鸦掀开一点被子低头往里看,alpha正趴在她腿上,从小腹亲到私处。
“你又要干什么?”她抬腿想把人踹下床。
“帮你做点睡前按摩?”秦斯抓着她的腿弯,正好分开她的腿把脑袋往里埋。
“别舔了、呜呃!”
阴唇突然被湿软的舌尖卷住,姜鸦声音差点变了调。
“咕呜……宝贝只管休息就好……”
“这样怎么睡啊?”姜鸦恼羞成怒,双手去推腿心那个毛绒绒的脑袋。
推了几下没推动,小腹却又逐渐升起燥热感来,腔道里淌出些甜腥的体液,尽数被卷进alpha口中。
秦斯察觉oga推他的力道逐渐变弱了,甚至闷哼着把他的脑袋往下按了按,悄悄调整他舔的位置。
只要把姜鸦弄舒服,她就会对自己的行径纵容很多。
——秦斯在和oga几次性交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姜鸦迷迷糊糊间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每次试图赶人,秦斯就会想尽方法快速撩拨起她的性欲。
最后等到几次高潮的体液都被alpha舔舐干净的时候,她已经撑不住先睡过去了,完全顾不上把alpha从房间里赶出去的事。
第二天一早。
秦斯醒得很早,悄悄下床洗漱整理完压乱的发型,又爬回床上,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塞到姜鸦怀里。
oga贴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很好。
她的体温比他低一点,胸部软软地挤在他胳膊上,把他当成抱枕一样半抱半压着。
那柔腻的大腿偶尔蹭过他的性器的时候,秦斯微微仰起头,几乎要低喘出声。
他盯着那截雪白的腿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弃了用阴茎蹭着睡梦中oga的肌肤自慰的想法。
好不容易没被姜鸦赶出去,如果她一睁眼发现自己在做这种事的话,下次可能更难留宿了。
早上九点,睡够八小时的姜鸦准时苏醒了。
看着眼前弹软的胸肌,她的大脑停运了一瞬。
下一瞬,她脸就被按进了眼前韧而紧的胸肌里,鼻尖萦绕着暧昧的alpha信息素气味,难以呼吸。
“呜……!”姜鸦抬手按着秦斯的胸口,困难地把脑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早安,宝贝。”秦斯愉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可以再来一次吗?”
他的指尖在姜鸦腰侧打着转儿,刚醒来带着些许喑哑的嗓音颇具性魅力。
姜鸦面无表情地踢了他小腿一下,低咒一声:
“人类的肾脏是有限度的,你的信息素能不能有点距离感?”
她很难抵抗契合度如此高的信息素勾引,特别是其中还夹杂了源质的诱惑。
但即使是在发情期,姜鸦依旧觉得最近的性爱运动有点过度饱和。
源质的汲取速度甚至暂时超过了她的消化速度,从内到外地满溢了出来。
精力也被过度消耗,全天都处于一种事后的慵懒状态,打不起精神忙点别的。
也许、大概、可能,她得稍微节制一点点了。
“但我发现……已经有些潮湿了,宝贝。”
秦斯的手从后面轻巧地钻进内裤里,沿着臀缝向下抚摸。
“不会太累,我保证让你高潮一次就停下。”
指尖探到微微湿润的穴口,稍微插入一点便立刻被温热的软肉含住。
姜鸦脸颊发热,又踹了他一下:“你能闭嘴吗,该死……”
她本来以为自己只是讨厌这种直白而具有侵犯性的词汇。
但微微振奋起来的精神体和加快的心跳在证明事实并非如此。
她因这些过于直白的,不知道能不能称得上是调情的话而兴奋,甚至反应激烈。
“好吧……”秦斯准备再次保持沉默。
“算了。”姜鸦突然反悔道。
这家伙保持安静的时候,似乎会把节省下来的精力用在其他更“糟糕”的地方。
她闷闷埋头,抓紧了秦斯的手臂,重新把一条腿搭到秦斯身上,方便他动作。
秦斯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掐得有点用力,低声问道:“在紧张吗?”
他将食指插入软熟的穴口,很快又慢慢插入第二根,反复抽插。
“……没有。”姜鸦张嘴喘息,半闭上双眼。
穴肉包裹着手指蠕动,越来越多的黏液沿着指缝往下淌。
“要舔吗?”秦斯另一只手捏了捏oga弹性圆润的屁股。
姜鸦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缓缓向旁边移开目光,抿着嘴唇没说话,却往后挪挪身子腾出些间隙来。
于是秦斯下滑钻进被子里,濡湿的舌尖沿着她的小腹舔到肉缝,灵巧地用舌拨出藏在里面的小阴蒂含在嘴里。
被使用过度的肉珠还有点儿肿,他甚至能轻易地用唇抿住它玩弄。
手指再次插入底下的穴口,秦斯很快听到oga发出愉悦而克制的哼唧声。
安静的卧室里一时间只剩下闷在被子里的细小水声和oga放肆的吟喘。
姜鸦曾试着地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一眼,不经意对上那幽紫的眸子后,又羞耻地快速把被子蒙了回去。
太堕落了,姜鸦。
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用修长紧实的双腿夹住alpha的脑袋,让他舔得更深。
秦斯殷勤的表现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床上养了一只男宠——就像是那些腐败堕落而不知节制的贵族做的一样。
“太、太堕落了……呜!”
姜鸦咬着被子边发抖,被快感冲击到大脑空白。
乱踢的腿蹬了下面的alpha好几下,秦斯不得不握住她的脚腕才得空从被子里钻出来。
随手擦掉嘴唇上的水液,alpha睁着无辜而漂亮的双眼侧躺在她身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什么堕落了,姜鸦?”
……ovo……
死不要脸的最先成功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