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鸦被拽着腰向上顶弄,像海浪上颠簸的小船般无法自控,轻喘着看向眼前着迷于她的身体的军医。
身下嫩穴被摩擦得发红微热,原本阴蒂已经在那怪药的作用下消肿,被蹭到后却再次微微充血凸起,迎接一次次撞击。
被清理干净的小逼穴又变得黏答答湿漉漉,试图浸透厄尔的裤子布料。
厄尔见姜鸦没乱动,便腾出一只手来隔着衣服握住在眼前上上下下蹦跳了好久的乳球,感受它在掌心随着自己的顶弄而震动。
“嗯……好色气啊姜鸦少将,你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厄尔没理会她的挑衅,享受地微微仰头,欣赏着脸颊潮红,发丝微微汗湿的omega在情潮中挣扎的神情。
“呜……”
姜鸦感觉越来越糟糕,随着厄尔顶胯力度变大,几乎又要被撞到某个顶点去了。
混蛋,天天日完就劝降,难道觉得这样羞辱她她就会叛变吗?
咦等等,如果他们是这么认为的话……
她缓缓闭上双眼。
计时3s。
睁眼,姜鸦突然眼尾通红,耻辱的泪水溢满眼眶,好像终于忍耐不住,猛然探身拽住他的衣领,将他上半身拽离床面,其的动作也因此停止:
“想要用性羞辱审问的话,怎么不敢做得更彻底一些,还要我来教你们吗?强制暴露灌肠掌掴性虐哪个不会?”
她的语调嘲讽,声音却绷到极限,像是在借这个机会发泄着压抑的情绪。
厄尔一怔,嘴角弧度缓缓变小,但很快又扬起微笑,抬手就开始掀她衣服:“好主意,现在就把你扒光丢出去?”
姜鸦大脑还没来得及多想,手已经下意识地慌忙按住自己的衣服了。
厄尔停下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随口问道:
“这些方法你在俘虏们身上用过哪个?”
帝国皇家近卫军只负责处理皇室贵族阶级的问题,以及时常去虫族战场挣战绩,给皇室脸上增光添彩。
简单来说便是只管贵族内斗相残和皇室脸面,对外则有另外的部门负责,因此他并不担心哪个联邦同僚不幸落在姜鸦手上。
姜鸦冷哼:“我下手见血,才不用这些下流手段。”
“也就是只是见过咯,就这还敢说教指导?”
厄尔嘲笑着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隔着衬衣拽着她的奶尖儿拉扯。
“唔……!”
“不过你的提议不错,这几天可是留给你最后的机会了。”
厄尔故意恐吓。
“如果你再拖下去,我们就会没收你的衣服,不允许对你的身体做任何遮挡,让你裸着在飞船里走来走去。
“我们快带你回母舰了,那边还有四个你没见过的Alpha呢,他们可一个玩的比一个变态。”
看着身下微微皱起眉的姜鸦,厄尔松开手,继续毫无心理负担地肆意抹黑几个战友的形象。
“有个喜欢在身上打孔的,他会把这娇气的小奶头和下面更敏感的阴唇刺透,给你带上乳环和阴唇环作装饰,整天揪着它们狠肏你的小逼。
“有喜欢研究各种机器的,会给你量身定制各种玩具,把你插在永不休息的木马炮机上,让大家看着你两个小嫩穴怎么被比我手腕还粗的东西操烂,肏到松松垮垮的塞进去两根鸡巴才能有感觉。
“有喜欢凌虐敌人的疯子,被他拉去玩弄的话可是会大出血受伤的。他很喜欢刀入血肉的感觉,你这种细皮嫩肉毫无瑕疵的皮肤,他还没试过呢。
“我想想……啊,剩下那个最恶劣了,他会把你卡进墙里无法动弹,让路过的大家闲着没事就用你的屁股发泄欲望,把你当成公共厕所当肉便器用,还会把尿射进小穴和肠道里——”
说着说着,厄尔发现姜鸦眼睛逐渐睁大,脸色有些发白。
她好像信了。
他突然有些心虚。
“……怎么样,重新考虑一下投诚?”
姜鸦视死如归地咬牙瞪他,声音听起来害怕得发颤:“随……随便你们怎么做,但最好别让我活着离开,否则一定宰了你们!”
虽然有大量演绎成分,但最后一句多少沾点真情实感。
她从一开始就不觉得联邦军会是什么善人,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群变态!
目前没下狠手,应该只是还在顾及她omega的身份没有缓过神,等到在无人区时间呆长了,便不可能再手软了。
信息素是谎言,与其关联的精神体同样。
精神体交融时所感受到的,只是表层的假象,是可以伪装的外壳,是欺骗与幻象。
厄尔沉默了一下,决定既然演了变态就饰演到底,冷笑一声道:“那你最好在被肏成我们的鸡巴套子前逃出去。”
“混蛋变态……”
“狂化者都是变态。”
姜鸦骤然一愣:“你们是狂化者?”
在帝国的传闻里,星际狂化者都是虎背熊腰、肢体畸形、样貌丑陋异化的怪物,战斗力强但毫无理智可言,一旦见到omega就会疯了一样不计后果地将其强暴致死……
虽然她猜到传闻多少会夸张一些,但这差别未免也太大了,至少船上这五个Alpha狂化者长得还人模狗样的,挺赏心悦目。
等等,作为一个omega,她这哪里是掉进狼窝,她分明是一块肥肉掰开狼嘴自己跳进去了啊!
“你不会才发现吧?”厄尔手从衬衣下摆钻进去摸到湿润的穴缝,目光暗了暗,“湿了呢,再做一次怎么样。”
“咚、咚、咚。”
房门突然被敲响。
姜鸦身体一僵,厄尔停下动作,下意识把她的衬衣下摆往下扯了扯盖住屁股。
“进。”
推门而入的是银发吸血鬼,脸上带着防毒面罩。
“今天也没归降吗?”他的声音醇润优雅,带着些某种特殊口音,“你很狼狈啊,厄尔。”
他看着厄尔湿漉漉的头发和泛青的侧脸,幸灾乐祸。
“比队长当时好多了。”厄尔不介意被他笑话一会儿,从姜鸦身上下来,站在床边整理衣服。
姜鸦撑着床坐起身,低头像是在平复情绪,还在想狂化者的事。
狂化者的成因有很多种,但大都是因各种原因导致精神体被严重污染,进而狂化的。
她的精神本源的恢复,和他们是狂化者有关系吗?
说起来,帝国发放的狂化者接触守则里说过,绝对不要在他们狂化时做出挑衅、攻击举动或使用拟omega信息素香水……很好,全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