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墨抿了抿唇,那滴血丝丝缕缕渗入他的唇舌消失不见。
是苦涩的——他被拉回残忍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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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温度和香气还残留在他的唇上,转眼之间,连梁祝都比他要完满。
“你为了他勾引我?”陈书墨几乎快疯了,他一面留恋褚葳的吻,一面又嫉恨崔时哲,“那我呢?我算什么。”
褚葳没有回答他,静静等着药效发作。
无止尽的委屈和他一辈子也比不过一个死人的想法彻底席卷陈书墨。
他的世界刮过一场风暴,额上青筋暴起,眼尾赤红,都这样了害怕吓到禇葳,语气轻柔,充斥着压抑后的疯劲:“那我呢?我算什么。”
褚葳慢慢擦掉唇上的莹润,漫不经心敷衍:“都爱,我都爱。”
“现在说这些……晚了。”陈书墨起身,在褚葳脸上投下阴影,“是不是很意外我没晕,亲爱的,那杯水没问题。”
褚葳眨了眨眼,无辜得像个孩子:“下次记得早说。”
“没有下次。”陈书墨也粗粝地擦掉唇上的水泽,碰到被亲的唇一怔,气压骤然低下,“我一直期待你主动亲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褚葳安慰他;“没关系,下次有经验就能想到。”
“我还是对你心软,你就应该被我绑在床上,成为一个只知道要我的……乖孩子。”
没有犹豫,禇葳扯着陈书墨的领带和手,给了他一巴掌,“我都说了,那是智障。”
这一耳光打得陈书墨细碎的头发微扬,俊秀的脸歪向一边,又因为还算白,巴掌印清晰可见。
褚葳没用多大劲,更多还是在警示让他安分。
不等陈书墨犯病,禇葳又踹了陈书墨一下,赤脚没穿鞋袜,一抹玉白在陈书墨腿上稍微停留几秒,像受惊的蝴蝶一样抖抖脆弱的蝶翼飞快逃走。
“滚。”
“我真是对你太好了。”陈书墨沉默良久,缓缓说道。
这屋里的一切,连地板都被他铺上羊绒地毯,就怕哪里扎到褚葳,然后呢?
陈书墨抓着禇葳的头发迫使他眼里只有自己。
对,就是这样,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陈书墨喉结微动,忍住从骨髓溢出的痒意,“你听话也行,不听话也行,等崔时哲彻底消失,我会带你离开,你愿意更好,不愿意也反抗不了。”
禇葳不信,生下来就是属反叛的。
【我都说了,老婆什么都好,貌美心又软,唯独爱奖励别人,这一点不好,但这都是臭男人的错,我的老婆是无辜的,他只是人美心善。】
【我也想被老婆甩巴掌,我也想被老婆踩,踩哪里都行。】
【不敢想象陈狗有多爽。】
【陈狗不会真生气了吧,好害怕他伤害葳葳。】
【怎么可能?】
明暗交替,门锁扣上的咔哒声响起。
想关住他?那是不可能的,耐心等待着,等门外没人,他葱白骨节清晰可见的脚踩上地毯,有点痒。
他还是得去崔时郢的房间看看,起码找到柜子的秘密,更重要的是,崔时哲怎么知道。
没看见门外有人影,禇葳又等了一会儿,拧开把手,刚抬出脚的一瞬间,他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
身体在这刻僵硬,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像闪电一样劈中禇葳的心。
完了,打晕别人会被关禁闭室吗?
第24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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