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言被他摸的舒服,鼻音都是湿润的,发出来的喘息又甜又骚,阴茎也跟着挺立了起来。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见费云铮还不上嘴,担心自己还没肏上嘴就提前射出来,便不断的晃动着丰腴的屁股,用小鸡巴在男人的手中不断蹭动。
“舔舔我”
那小巧的鸡巴顶端泛着粉,蘑菇的顶口还渗着腺液,费云铮低头含进了嘴里,没有他想象中的异味,反而还带着点顾温言身上的香味,那仿佛沁透进皮肉里的芳香让他的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用嘴唇包裹着那根小阴茎,舌尖舔弄吮吸间发出噗呲的水声,淫荡的声音和上下的吞吐刺激着顾温言的眼球,他不自觉的随着费云铮吞吐的动作上下晃,纤瘦的腰身扭动着,白嫩的肌肤都泛起了红晕。
平心而论,费云铮长的确实不错,混血的眉眼深邃锋利,连微抿的薄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有男人味,被这样的男人舔鸡巴,顾温言也不由得生起一种征服欲。
他以为他掌控了费云铮,却没察觉到男人愈发具有侵略性的眼神,那道目光一直从他狭长昳丽的眼尾往下,落到了那泛着潮湿涟漪光泽的唇瓣上。
那修长丰腴的腿肉被费云铮掐着,白嫩的肉从指缝间溢出,牢牢的掌控着顾温言的身躯。
顾温言浑然不觉,被湿热口腔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好,那样肥厚的舌尖在鸡巴上舔弄,从根部一点点舔到顶端,唇瓣还用力的含着他的龟头吮吸,他从前怎么不知道费云铮的舌头这么会舔,要是早知道,上一次就应该让他早早的帮自己舔才对。
今天下午只有一节大课,从四点上到六点,许景辰收拾好书包,赶在人多起来之前跑到饭堂,在一楼打了份贫困生补助的三元饭菜,那饭菜只有两块肉,但对于他来说也已经足够,他大口大口的吃完饭,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赶回宿舍。
他没有什么时间花费在休息和路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许景辰脑子里还在回忆着今天上课的内容,刚打开宿舍门,就听见一声又轻又娇的喘息,他推门的手一顿,抬眼望去,隔着那过长的额发瞥见那淫靡的一幕。
坐在桌子前的少年漂亮的不像话,金发柔软的打着卷,唇瓣宛如花儿一般又嫩又红,露出来的肌肤比牛乳还要雪白,昳丽的眉眼间满是欢愉的潮红。
他被身前的男人完全覆盖,那只纤白的手指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因为用力而攥紧的手背突起青色的筋脉,裤子掉落在脚踝上,连膝盖处都是淡粉的色泽。
从许景辰的角度看过去,几乎能看清楚那被泪水打湿的纤长眼睫。
“呜啊好会舔”
许景辰很确定那双漂亮湿漉的眼睛看见了自己,可对方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淫荡的浪叫起来。
那呻吟声传进他的耳朵里,许景辰几乎耳根都泛起了红。
他低下头,想要把门关上,却听见少年喘息着道:“你是谁?”
费云铮当然不可能单纯的给顾温言舔舔鸡巴,他深喉了几次,用喉咙挤压着那小巧可怜的小肉棒,手指已经摁在了花唇的位置,只等顾温言射精,他就好低头去把那柔嫩的小花穴含吃进嘴里。
到时候顾温言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主动缠上他再来几炮也不一定。
费云铮的盘算还没落下,就听见顾温言的质问声。
他吐出嘴里的小鸡巴,用手帮顾温言打着手枪,弯腰用衣服将人包裹在怀里。
费云铮眼神很冷,眼眸幽深如墨般浓稠,冰冷的审视着许景辰,神情中流露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那傻站在门口的青年看上去清瘦挺拔,但身上的衣服却已经是好几年前的款式,短出的一截袖子甚至不能完全遮盖手腕,那张脸被额发遮了大半,看上去阴沉麻木。
这不是顾温言会喜欢的款式,就算是晏书,也长了张好看清冷的脸,连续霸占了三年校草榜的榜首。
这样的室友没有任何的竞争力,但是费云铮心底还是有些不安,他低头吻住顾温言的唇,在那丰盈的下唇上轻咬了一口:“要不还是搬出去吧,两个人太不方便了。”
顾温言厌恶的别开头,金发柔软的缠绕在雪白的颈侧,纤长的眼睫一颤一颤:“你刚舔过我鸡巴,不要亲我。”
他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是软软的在他的服侍下呻吟浪叫,现在就端出矜贵的架子嫌弃费云铮的嘴脏。
但凡是个有自尊心的人,都受不了顾温言这样的喜怒无常。
可费云铮受得了。
他不但没有生气,还好言好语的劝道:“那我下次漱完口再亲你。”
“谁要你亲。”
顾温言本来都要在他嘴里射了,却被中途打断,虽然被手撸射也很爽,但是比起嘴来终究还是差那么一点意思。
他现在处于一种欲求不满的烦躁中,看任何人都是不顺眼的。
费云铮看出他的烦躁,改口道:“那我先回去,你有什么需要直接给我发消息,我随时有空。”
“嗯。”
顾温言随意的应了一声,任凭他抱着自己进了浴室。
费云铮倒是很想留下来,但是顾温言显然已经恼火了,他上次有些失控,要是再来上一次,恐怕会让顾温言生出一种不好掌控他的感觉。
到时候这漂亮的小狐狸就会自动的远离他,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翘着毛茸茸的大尾巴肆意的撩拨他了。
费云铮跟在顾温言身边那么多年,忍字基本已经成为了他的人生信条,只要能够留在顾温言身边,这世上几乎就没有他接受不了的东西。
学校的宿舍都是淋浴,顾温言懒散的等着费云铮调节好水温,才慢条斯理的脱下衣服。
雪白的肌肤裸露了出来,那纤瘦的身形在朦胧的水雾下若隐若现,费云铮的眼神顿沉,拿着沐浴露的指骨紧的发白。
顾温言握着花洒的手腕一转,喷涌出来的水柱彻头彻尾的将费云铮浇了个透,他的眉眼有些恹恹,昳丽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边:“还不去给我拿衣服。”
费云铮腰背挺拔的站着,黑发湿漉漉的贴在他的脸颊上,水珠顺着他冷峻的脸颊滑落,只那一双漆黑深邃的狼眸黑的吓人,宛如一泓涌动着暗流的深潭。
他低下头,随手擦干净脸上的水珠,听话的退了出去。
顾温言穿的用的都是私人定制,偶尔会买上几件好看的秀款,但大多数时候都是量体裁衣。
奢侈品店里随意挑选的衣服根本就没资格上他顾少的身。
因为顾温言这矫情的毛病。
费云铮从认识他起,就开始每个季度给顾温言定制新衣,他的家中有一间专门为顾温言准备的衣帽间,里面都是合乎顾温言尺码审美的衣物饰品。
只可惜那件衣帽间在顾温言结婚后停止了使用,虽然里面的衣物持续的在更新,但有资格穿上的人却近两年没有踏进过里面。
费云铮从那里面挑选出一些适合这个季节的衣服,全都打包带了过来。
这种装扮心上人的成就感也是会让人心情愉悦的。
费云铮顶着湿漉漉的短发,在二十五六度的天气里,略过那一众短衣短裤,拿了一套包裹严实的浅蓝色长睡衣。
刚刚还傻站在门口的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书桌上,费云铮低下头,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冷声道:“离言言远一点,他是我的人。”
许景辰点了点头,不善言辞一般的低着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顾温言还是第一次睡那么小的床,他在床上翻来翻去,一会儿觉得床铺太小了伸展不开,一会儿又觉得床板硬的膈人,总之就是哪里都不对劲,睡起来就是不舒服。
他躺在床上,开始后悔白天的时候没有答应费云铮的请求,虽然是去了费云铮的地盘,但是他不愿意的话对方也不敢做什么,又何苦在学校受这种苦。
想到费云铮,又不免回想起下午那场不算尽兴的性事,那柔软灵活的舌头还停留在顾温言的记忆里,他脸色微微泛红,并拢着的双腿也不自觉的夹紧摩擦了起来。
他的床上没有安床帘,许景辰的床上却蒙上了一层深蓝色的布。
顾温言看了一眼黑洞洞的隔壁,觉得室友应该是睡着了,便毫无负担的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半勃起状态下的小鸡巴被他来回的撸动着,他生疏的模仿着费云铮的动作,阖上眼满脸潮红的想象着费云铮的舌头。
白天已经射过一次的小鸡巴没那么敏感,顾温言玩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感受到那刺激的让他浑身酥麻的快感。
他有些不爽的抿着唇,把裤子脱了下去,露出鸡巴下面粉嫩吐水的淫穴,那湿哒哒的嫩逼在刚刚手淫的时候就已经发骚,不断的一张一合,酸胀的难受。
顾温言很少用手指玩弄这里,他在晏书面前总是装出一副青涩单纯的样子,竭力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给晏书看。
一个青涩纯洁的妻子又怎么会在丈夫不在的时候偷偷发骚,用手指去插入饥渴到流水的嫩逼。
所以顾温言尽管再想要,都凭借着那一腔孤勇的爱意坚持着不玩自己。
只可惜他竭力维持的婚姻还是出现了不可逆转的危机。
过往的种种也只会让顾温言愈发难堪。
那两片肥嫩的阴唇沾满了水光,嫣红的开合着,顾温言小心的将它们拨弄开,露出里面青涩小巧的阴蒂,他学着费云铮的样子抚摸那颗小小的骚豆子。
那小巧圆润的阴蒂被指腹掐着玩弄,比摸鸡巴强烈了不知多少倍的快感从私密处传来,顾温言颤抖着喘息,淫水不断地从阴道口流出,像失禁了一般打湿了他的手指,那张开的雪白大腿都在颤抖,里面翕张着的嫩逼泛着淫靡的水光。
娇嫩的阴唇被反复的揉搓,夹带着里面的阴蒂一起喷涌出快感,狭窄的逼口因为快感而一张一合的剧烈收缩,扩散开一阵阵的酸意,那敏感收缩的小逼发出了“叽咕叽咕”的水声,一小股粘稠透亮的淫液喷了出来。
光是在体外的揉捏已经不能满足顾温言了,他开始想要得到更深入的快感。
那只纤长的手指犹豫着插入阴道,柔软湿热的肉穴立刻紧密的缠上了手指,淡粉的唇瓣被雪白的牙齿咬住,顾温言一边想象着插进去的是男人粗壮滚烫的大肉棒,一边模拟着性交的姿势疯狂用手指在穴道里抽插,在宿舍这样隐蔽却不具备私密性的地方自慰,带来的快感更是让人难以想象。
酸胀的肉唇不断的吮吸手指,甬道里更是空虚的疯狂张合,指尖只是稍微的触碰一下湿润的媚肉,顾温言就忍不住一阵阵的战栗起来,他敏感的蜷缩着脚趾,唇瓣里溢出甜腻的淫叫。
手指的戳弄带出了花汁,泛滥成灾的下体被抚慰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顾温言已经完全忘记了宿舍里还有其他人,眼角泛着涟漪的潮红,又往嫩逼里塞进去了一根手指。
许景辰浑身僵硬的躺在床上,几乎一动都不敢动。
他习惯了晚上学习到凌晨再睡,为了不打扰新来的室友,他只好躺回床上在脑子里速度的过一遍知识。
起初隔壁传来翻床的响动时,许景辰还不以为意,直到那暧昧的水声响起,不加掩饰的喘息隔着几米的距离都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顾温言可能是在自慰。
可是他下午回来的时候,顾温言才和别的男人搞完一次,怎么这么快又欲求不满了
许景辰努力的控制自己放空大脑,不要去管别人的事,可那甜腥的气味却一直在撩拨着他的神经。
这不是精液的味道,许景辰甚至从来没有闻到过这样的味道,这种甜腻宛如花瓣揉碎的汁液一般的腥臊味,让他的身体也跟着滚烫起来,在裤子里缓慢勃起的肉棒愈发肿大,几乎撑出了一个可怕的弧度。
他的手指动了动,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欲望,悄悄的掀起了一部分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