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上翻滚起来,两双长手长脚斗争着,把被子都给踢到了地上。
最终还是经验丰富的陆顷一个翻身,把白夏弥压制住了。他一只手紧紧制住了白夏弥的手腕,另一只手指一伸,就把那片罪恶的小纸片夹到了手中。
陆顷嘴角一弯,眼中充满了得意之色。“喏,我拿到了。”
白夏弥没太听清他说什么,因为他的视线只在于他上方的这个人沾着一滴汗水的睫毛。逼仄的空间里,只有手臂相错之间泄露进来一点光线,让那颗汗滴变得有颜有色。
啪。
陆顷眨了眨眼,它猝然跌落,碎在了白夏弥的嘴唇之上。
“是,你好厉害。”白夏弥回过神来,哑声说道,同时腰间一个用力,直起身亲上陆顷的嘴唇。
陆顷被亲了个猝不及防,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也笨拙地吻了回去。唇舌相触,气息交融,一瞬间点燃了这个仅着昏黄的房间。
“……有进步。”
唇起唇落的间隙,白夏弥贴着陆顷的唇低低地赞扬他,又惹来一阵不轻不慢地舔吻,让他只顾着迎接,再说不出多余的话。陆顷的吻跟他这个人一样,慢悠却绵长,内敛而情深。白夏弥喜欢极了。
他搂住陆顷的脖子,赤.裸.的上身也贴了上去,紧密不留一丝缝隙。
那张泛黄的纸条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下两个情热正浓的人。
这不是他俩第一次亲密接触,亲吻是每日都有,同居期间也曾互相帮助,但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唇与唇磨蹭半晌,白夏弥轻轻把陆顷推离,把手覆在他的眼睛之上。
眼前一黑,陆顷茫然道:“怎么了?”只听到白夏弥带着笑意的声音。“你有玩过这个吗?”
陆顷不知他要做什么,视线封闭,其他四觉的敏感却提升了,他突然觉得胸口出有些麻痒,仿佛有一行蚂蚁正在上面捣乱爬行,一横,又一竖,一撇,又一捺。
白夏弥哑声问道:“你猜出我写的什么字了吗?”
陆顷被他用手指划得骚痒难耐,脊柱蹿上一阵细小电流,哪能细致分辨是什么字,只好老老实实答:“不知道。”
他随即就感受到那只手从自己胸口慢慢下移,一路直奔全身仅着的布料而去。
“答不出,要惩罚。”
陆顷一个激灵,那手已经灵巧地钻入了内裤中,握住了胯.下巨物,开始有技巧地上下撸弄,让它很快便硬了不少。之前几次互相帮助,白夏弥已经掌握了他的敏感点,清楚怎么弄会让他更舒服,这经验在此时显得极有用处。
那手揉着柱身,手指也时不时挑逗两个囊袋,偏偏陆顷什么也看不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汇聚到了那一处,让他舒爽又难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