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怎么会主动朝刘家抛出橄榄枝?
陈晚疏这个贱人,分明在骗他!
张长灿擦了擦口鼻上的血迹,不善地盯着陈晚疏,“编谎话也要有个限度,我可以原谅你大放厥词,只要你将那位美人送到我床上就好!”
“!”齐宣诀听到了张长灿嚣张的话,眉眼间顿时染上了冰霜。
他那张才十八岁的稚嫩娃娃脸上,显示出了超出年龄的凶狠。
这个名叫张长灿的狗东西,也敢肖想那位藤椅上的美人?
简直痴心妄想!连那美人鞋底下的泥都不配当!
齐宣诀手指握着折扇,握得咔嚓一直响。
他快步走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踢在了张长灿的胸口,张长灿瞬间猛吐一口鲜血,疼得立刻惨叫了起来。
他怒吼着让那些,他带来的那些随从们,迅速围了过来,虎视眈眈的盯着齐宣诀。
齐宣诀气定神闲,丝毫不惧。
他身后的那位侍从,手中象征身份的腰牌亮了出来,金光闪闪,却寒了不知多少人的身体。
只听他冷喝道,“胆敢放肆?这是我们家小王爷,齐宣诀。你们有多少命,敢对我们王爷不敬?”
小王爷?那些随从瞬间不敢动,脸色惨白起来。
张长灿也瞪大了双眼,眼中闪过不敢置信和绝望,又惧又怒。
他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害怕得涕泗横流,“求求小王爷高抬贵手,放我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冒犯了小王爷……”
齐宣诀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他的狼狈,语气不容置喙,“你最大的错误,不是冒犯我,而是冒犯那位美人。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说罢,他便收回了目光,再也不分给张长灿一丝,自然也不理会他的求情。
张长灿心情绝望,四肢瘫软在地,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威风。
他身后的随从们,七手八脚的将他抬起来,却看见他身下一片肮脏腥臭,原来是吓得屎-尿-屁都出来了!
随从们心生厌恶,却还是胆战心惊,不敢有一丝停留地将他抬走了。
刘家终于得了清净。
齐宣诀浑身凌厉的气势瞬间收敛,恢复成了温文无害的娃娃脸形象。
他眼睛迫不及待看向洛克白,刚想走过去,与他说两句话。
却连靠近都没有,就被陈晚疏拦了下来。
陈晚疏面色冷淡,语气绝情,“小王爷,请止步,那是我婆夫,不喜见外男,你请离开吧,孤男寡男不适合共处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