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他累得连眼皮都抬不动,只模糊感觉,秦见鶴将他抱进卫生间清洗。
他的手掌和亲吻,温柔的和身侧温热流动的水一般模样,叶知秋很快就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这天夜晚,叶知秋梦到自己被绳索紧紧捆缚,再次醒来,他才发现,原来是秦见鶴的手臂正紧紧环在他腰上。
而他的鼻尖,则正抵在秦见鶴颈窝处。
秦见鶴身上还残留着沐浴露淡淡的青柠香,既干净又清新。
叶知秋的睫毛不觉动了动,他抬起眼来,去看那人。
秦见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垂眼看他,见他抬脸,便顺势低头过来,在他鼻尖吻了一下,
叶知秋笑了声,抬手伸了个懒腰。
一个懒腰还未伸完,秦见鶴忽然一个翻身,再次将他压了下去。
薄被下面,他滚烫的大手勾住他的腿弯,将他一条腿往上推。
叶知秋:“……”
“日。”他用了力气向他踢过去,却被秦见鶴不费吹灰之力地抓住了脚腕。
“叶知秋,”秦见鹤像是有点好笑,“小朋友是不可以脏话连篇的。”
“我他妈能不说脏话吗?”叶知秋骂,不过骂声都是软的就是了,“您老人家第一次,新鲜。”
他无语地抱怨,揉了揉自己的腰,“但我也是第一次啊。”
这具身体确实是第一次,第一次的反应他都有。
闻言,秦见鶴像是微微怔了一下。
随即,他将身体线条放松,垂眼看向叶知秋。
叶知秋的腰雪白细窄,那道腰线深深地凹下去,优美得像艺术展上,大师们经年累月才刻出的那完美一刀。
“累不累?”秦见鶴垂眼看他,眸色浓郁。
“你说呢?”叶知秋说,片刻后小声嘀咕,“你可真是属狗的?”
秦见鶴像是极轻地笑了一声,声音很低,带着气音。
那声音拂过叶知秋耳畔,性感得让他不自觉抬手碰了碰耳朵。
“想吃什么?”秦见鶴抓过昨天随便丢在一边的睡袍披上,“我去做饭。”
“你还会做饭?”闻言,叶知秋不觉惊讶。
“会一点。”秦见鶴含笑垂眼,“不是太多。”
又问,“有想吃的吗?”
“都好。”叶知秋说,“只要别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也会做饭?”闻言,秦见鶴笑了,像是不太相信。
大约是两人刚睡了一次,他这个笑容干净纯粹,完全没有平日的陈冷。
叶知秋看着他,觉得他真好看。
“会一点。”叶知秋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不过我可要提前说好,就算会做,这辈子,我也是不会为任何人下厨的。”
上辈子被齐鑫pua到在厨房打转多年,这辈子他是绝不可能再为任何人下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