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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完全不同的特质,却在他身上融合得那么微妙,那么完美。
既性感又天真。
秦见鶴垂眼看他,只觉心头燃了火一般,血液都被蒸腾,唇舌焦渴。
忍不住,他再次低下头去。
只是这一次,他的吻却极温柔。
用牙齿轻咬叶知秋的唇瓣,像在研究新型玩具。
“秦见鶴,”叶知秋好半天才慢慢开口,声音软得像那次酒后,电话中那声绵长的“嗯”一样,格外甜软,“我想洗澡。”
“嗯。”秦见鶴牵着他进卧室,“我给你找套衣服。”
秦见鶴的家很大,顶楼的复式大平层,每个角落都干净到一尘不染。
叶知秋大脑半放空地跟在他身边,本能地打量周遭的环境。
忽然,他脚下猛地一顿,视线停留在窗台上摆着的一副相框上。
相框不大,里面也不是照片,而是一朵玫瑰干花的标本,在灯光下开的火红炽烈。
“秦见鶴,”叶知秋笑了一声,“你喜欢玫瑰呀?”
秦见鶴偏头看他一眼,半晌轻轻应了一声:“嗯。”
随后,他的视线落到叶知秋被吮到嫣红的唇瓣上。
叶知秋的嘴唇,也像玫瑰一样,漂亮,炽烈,馨香……
卧室里摆着移动书架,书架上有些华容道玩具。
等秦见鶴找东西的当口,叶知秋取了一只在手里,想玩儿一局醒醒脑。
刚了解了游戏规则,东西就被秦见鶴从手里抽走了。
“晚上不要玩,”他说,“会影响睡眠。”
叶知秋:“……”
闻言,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秦见鶴一眼。
秦见鶴这人可真有意思。
说的好像他们接下来要干的事情就不会影响睡眠一样。
“要一起洗吗?”他问,抬脚轻轻在秦见鶴膝头点了一下。
像提醒,又像是挑衅。
秦见鶴垂眼看他,浓密眼睫遮住了眼底情绪:“不用,我用客卧浴室。”
边说他边将换洗衣服放进叶知秋手里,“都是新的,还没穿过,但好像有点大。”
“没关系,凑和一下就还好。”叶知秋含笑起身,就要去浴室。
“你的衣物已经在准备了,”秦见鶴又说,“下次来,应该就可以穿了。”
叶知秋愣了愣,不觉停下脚步:“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我一定会答应你?”
“不肯定。”秦见鶴说,“有备无患而已。”
闻言,叶知秋抬手揉了揉额角,不觉又笑了:“都忘了,你家就是做衣服的。”
是啊,秦见鶴家就是做衣服的,别说准备几套,准备整个衣帽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