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星子闪烁,在下课的铃声响起后,校园里的人声逐渐消弭,高叁3班上方的物理化学实验室里,正发生着一起令人脸红心跳的情事。
下午下课到晚上上晚自习的时间为一个半小时,其中半小时要为预备提前到校的学生刨去,也就是说,徐昐只有一个小时或更少的时间来完成所有的事。
此时,她一条腿曲起踩在实验室的台子上,另一只腿垂下实验台,脚尖点地。
她半眯着眼,眼下是享受的酡红,左手向后撑住身体,右手按在阮俏的后脑勺,抓着他的长发时而将他用力地按向阴户,有时又把他拉扯开,腰部耸动。
阮俏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湿滑的阴户就像腥咸的海水一样无孔不入,他一开始还能伸出舌头殷勤地舔舐阴唇之间的缝隙,啜吸大小阴唇上分泌的阴液,撅着嘴唇吮咬探出包皮的阴蒂,用牙齿轻轻地磨蹭啃噬它。
阴户在他青涩的技巧下慢慢吐出更多阴液,窒闷感就像南方夏日潮湿的天气,兜头向他罩来,他已经一分钟没有呼吸了,对于初次伺候女人的男性来说,算是不错的记录,他单薄的胸膛起伏渐渐大起来,他按着徐昐结实的大腿,想要稍稍远离一些,喘一口气再继续。
换了别的女人或许会因为怜惜允许,可他面对的是性爱上任性又残暴的暴君徐昐,徐昐正得趣,任何一个跟过她的男人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被闷晕过去都比远离的选项要好。
察觉到阴户上湿热柔韧的舌头离开,她不满地皱眉,睁开眼睛将正急促地吸气呼气的阮俏重新按回到阴部,用阴部碾压他的面孔,阴液湿漉漉地扑打在阮俏的面上,他被阴液呛了一口,手忙脚乱想要重新获得呼吸的权力,后脑勺上之前还觉得十分温情的手,无情地禁锢住了他,他咳呛、纤细的手臂挥舞推拒,全都没用,连把浑浊的空气从胸腔中吐出去都难。
他皱紧眉头,眼睛睁不开,只好将气聚成一束,有力而笔直地吐出,这股气流机缘巧合之下钻进阴唇之间的缝隙,让阴户发出不雅的“噗噗”声。
“该死的,”徐昐难耐地低咒一句,她翻身把阮俏的脑袋脸朝上地搁在实验台上,用上蹲厕的姿势,飞快地挺动起来,她有时用力地坐下,将阴蒂从高挺的鼻梁上挤压而过,有时又稍微远离,让弯翘的睫毛像羽毛一样掠过。
阮俏利用其中的间隙拼命地呼吸着,后颈抵在桌角,光裸洁白的身子后弯,肉粉色的阴茎硬得紧贴在腹部,没有插锁精针得精孔溢出许多前液,把笔挺干净的阴茎和平坦的小腹染得水光淋漓。
阴液一股股喷出,溅得到处都是,徐昐快要到了,她不再若即若离地动作,每个坐下的动作都又重又深,到最后她更是阴蒂抵在阮俏的鼻尖上高频率小幅度地动作着,丝毫不管阮俏已经窒息到眼皮后的眼珠子翻了过去,全是眼白。
在某一个瞬间,她顿住了,畅快而缓慢地吐出胸口的闷气,缓过高潮过后的空白期,她站起身,转头居高临下地看向被她松开后滑落在地的阮俏,目光从他软下来的阴茎,滑到从小腹一直射到胸口的精液,再到他满是水光、失神的脸上。
在这样一个家伙身上用一次催眠的精力未免太过浪费,徐昐想着,跳下实验台穿好裤子,脚踹了下阮俏的臀部,臀肉柔软地将她的脚尖陷进去,而阮俏依旧在射精后的失神期。
男人就是麻烦。她在心底啧声,不顾阮俏软得如同一滩死肉的身体,走到实验室灰色的铁皮柜子前,用铁丝捅开了锁孔,上面摆着一些实验器具,她简单地略过,正要蹲下看下面的柜子,眼角余光却注意到了什么,她将一个混在实验器具中的瓶子拿出,打开木塞,嗅了嗅,脸上升起神秘的笑容,“这是哪个大胆的家伙藏在这儿的。”
藏东西的人深蕴大隐隐于市的技巧,竟然将烈性催情药锁在这么一个每天都能看见的柜子里。
“不知道藏着东西的是学生还是老师,”徐昐喃喃,扭头看了一眼胸膛起伏趋于平缓的阮俏,“不管是谁藏的,现在都是我的了。”
她打开下面的柜子,成功地发现了一捆拇指粗的白蓝长绳,应该是捆实验器材的,底下还搁着一迭整齐的灰色麻布。
阮俏从失神中缓过神来,徐昐正蹲在他的面前注视着他微笑,他不禁扬起羞涩而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