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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准备了铃铛吗?现在不拿出来,准备什么时候拿出来?”
太后娘娘闻言一愣,继而脸色便化为涨红:
“你怎么知道?”
璇玑真人微微耸肩:“您大晚上不睡觉,在屋里瞎鼓捣,我就睡隔壁能不知道?快,拿出来让惊堂高兴下。”
太后娘娘连忙摇头:“这是我没好好练武,夜惊堂让我弄的,不是恭喜用的彩头。而且凭什么我先,你怎么不先敬酒?”
“你主动提的敬酒,在场你地位最高,圣上都得叫声母后,你不先谁先?”
太后娘娘眨了眨眼睛:“让离人先吧,她今天最激动,都出门看好几次了……”
“嗯?!”
正在低头画画的东方离人,站起身回头望向窃窃私语的几人。
太后娘娘见此连忙停下话语,做出什么都没说过的样子。
璇玑真人见怀雁不好意思,倒也没和欺负禾禾一样不依不饶,转而道:
“钰虎,你准备的牌子呢?”
女帝见此转身走了过来,从台子拿起一个托盘,里面是几十块玉牌,放在了夜惊堂面前:
“今天这么大的日子,也让你享受下当皇帝的滋味。红牌刻的是名字,绿牌是招式,你翻红牌,被翻到的人,自己翻绿牌……”
梵青禾感觉这玩意和摇签差不多,有些迟疑的询问:
“这牌子谁刻的?”
“红牌我刻的,绿牌是师尊刻的。”
“啊?”
众人听见此言,显然都紧张起来。
璇玑真人拿起酒壶,给钰虎倒酒:
“大家都一样,赌运气罢了,有什么好怕的?不敢玩回房间睡觉,大人喝酒,小丫头片子凑什么热闹。”
梵青禾觉得这绿牌子上面的东西,恐怕有点吓人,但大家一起玩,就是赌运气,确实没什么好怕的,便回应道:
“来就来,待会你自作自受,别哭鼻子就行。”
璇玑真人虽然不经打,但挨打之前向来挺狂,对此道:
“哪有人天天输,要是自作自受,我也认了。”
“行,开始吧,惊堂,你好好翻。”
夜惊堂见媳妇们讨论完了庆祝方式,自然也来了兴致,想把云璃白锦也叫来一起玩,但白锦有身孕,确实受不了刺激;云璃则还是黄花闺女,玩这么大肯定扛不住,为此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在八块红牌子上面扫了眼。
钰虎见此还叮嘱了一句:
“知道你不翻也看得到,不许作弊。”
“我怎么会作弊。”
夜惊堂摇了摇头,随手拿起一块红牌打量。
结果凝儿运气出奇的好,直接就中了头彩。
骆凝脸皮比较薄,但又不想回屋孤枕难眠,才坐在旁边默不作声观察局势,发现身边夜惊堂不仅坐在她跟前,还拿她开刀,衣襟顿时鼓了几分:
“小贼!”
夜惊堂拿着牌子有点无辜:“真是随手翻的,要不我重新翻一个?”
骆凝是想让夜惊堂重新翻,但在坐姑娘都看着,她显然不好意思开这口。
裴湘君见凝儿迟疑,催促道:
“愿赌服输,都等着呢。”
骆凝明显不敢下手,看了看一排做工精美的绿牌牌,又偷偷向夜惊堂眼神求助,询问该翻那个。
但可惜旁边坐的全是高手,哪里看不出这小动作,为防夜惊堂偏袒凝儿,钰虎来到背后,直接把夜惊堂眼睛蒙住了,不给眼神交流的机会。
骆凝见此也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从绿牌子里挑了一块,捂在手心小心打量。
结果也不知是不是今天不该来这里,上来就是西瓜洗脸。
?
骆凝瞧见前面两字,脸色就僵了下来,双手捂着牌牌,询问道:
“我是不是可以选罚酒?”
裴湘君眉头一皱:“前三圈青芷可以罚酒,你可是第一个进门,去年我抢都抢不过,好意思和小妹妹一样让人照顾?不过你要是自认老幺,我们也不是不能关照。”
骆凝初恋的位置占的稳稳的,怎么可能自认老幺,犹豫了下,还是把牌子放下,慢吞吞侧坐在了夜惊堂膝上,解开领子。
窸窸窣窣~
夜惊堂被钰虎捂着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便询问道:
“抽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