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总说的是哪件事?”龚鸣也不去猜测韩老总说的是何事,直接问道。
“我听说何董过几天的生日宴会,似乎邀请了鸣兄出席是吧?我啊,就是到现在还没有收到何董的邀请,有些沉不住气了,别介意别介意!”韩伟山发现龚鸣的脸色一变,立马变换了语气。没错,龚鸣现在是他韩伟山的人,但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谁也不知道,龚鸣会不会有一天靠向何如梅不是?
“韩老总,我知道你想的什么,我的确是接到了何董的邀请。既然何董已经请了我,我总不能推脱不去吧?至于何董为什么还没有邀请韩老总,这个我不敢胡乱猜想。我只是告诉韩老总,你我私下里是哥们。我龚鸣,不会做对不起兄弟的事情!”龚鸣的性格有些直爽,因此有着铁包公的称谓,如今一见韩伟山有了猜疑,立马把对方的担心给说出来。
“哎呀,鸣兄这话就说得我很不好意思了。我可没有猜疑自己的兄弟的想法,只是吧龚兄你也知道,现在何董对我很不待见,因为下月中旬的老总竞选,我和她只能有一个上任。这样的情况下,我韩伟山成为了女老总的眼中钉肉中刺啊!”韩伟山一脸的痛苦。
“韩老总,你和何董谁上去,这个还真不好说。”龚鸣苦涩一笑,像他这样的人,本来是不搞什么派系的。
实际呢?情况往往不是这样,加上自己隶属于韩老总管辖,不可避免的造就了韩伟山今天送点好茶,明天给自己的老婆女儿带点‘国外’的顶级化妆品和服饰什么的。久而久之,龚鸣已经知道自己被其它人认为铁定是韩老总派系的人员了。
这样的情况下,龚鸣要想继续在高位坐稳,还真只能抱着韩伟山的大腿过下去。
“我们兄弟之间,我也不兜圈子说话,我韩伟山本来是不惹谁的。但是最近我发现何董针锋相对于我,人嘛,总不至于等死不是?在何董步步紧逼的情况下,我决定反击!”眼看龚鸣不怎么参与自己和何董的话题,韩伟山干脆把话题直接说穿,这样的话,反而把龚鸣弄上了同样的一条船上欲罢不能。
果然,韩伟山直接的话让龚鸣一下子不安起来。韩伟山既然公然说了反击,那就是要和自己商量部署了。
“龚兄啊,过去有句话叫唇寒齿亡,我韩伟山倒下去,大不了再回省城。可是你不同啊,在何董看来,你可是我的铁杆好友,要是真让她得志的话,我估计龚兄的日子不好过。其实吧,你一个大男人也就罢了,但是小曼现在正在仕途上,嫂子也需要把福利社那边的铁饭碗捧紧。哎……”韩伟山话说一半,把利害关系一指明,叹着气走向了墙壁上的地图前。
“到时候,哪里有你鸣兄一家居身之所啊。但是……”韩伟山猛然回头,脸上带着强烈的自信满满,说道:“要是我韩伟山稳定了,也就是鸣兄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这个关系,想必鸣兄比谁都清楚吧?”
韩伟山一番演出和述说,完全把龚鸣给镇住了。是的,龚鸣可以不管自己,但是女儿呢?老婆呢?她们能不管吗?
“响鼓不用重锤,鸣兄是聪明人!”韩伟山这才满意的坐回了自己位置上,喝着香气扑鼻的茶水。
“我……韩老总,你说吧,要我怎么样做?”屋子里,龚鸣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完全被韩伟山赶鸭子上架给彻底的妥协了。
“呵呵……好说好说,这事啊,就这样……”韩伟山的声音低了下去。
……
“彪哥,就是他!”此刻的茶坊里,围观者很是担心的看着坐在大厅里面气定神闲的池振南。因为威哥离去之后不到半小时,陆陆续续的闯进来横眉瞪眼的社会小青年,不久之后,人数达到了近乎百人,把这茶坊的大厅挤得满满当当。
而当这个被换成是彪哥的豹纹纹身的男人一出现,茶坊里本来还在看热闹的不少人,慌忙的逃离开去。剩下的围观者,几乎是清一色的年轻人。
“是我池振南,那如何?”池振南翘着二郎腿,眼光斜上打量着彪哥。此人的身材极为彪悍,虽然身高达不到自己的分量,但是那一双肌肉扎实的双臂,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出身。而且,彪哥胸口前那条活灵活现的雪豹,证明了这个男人必定是个狠角色。
“兄弟,我很想听你说一下,威仔他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大动干戈把他打成这样?”彪哥没有因为池振南的目中无人而愤怒,拿着刀子冲上来火拼,反而是理智的指指威哥用绷带缠着的下巴问着情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