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以后我们三个便是一体,如果有什么事尽管知会一下,要请假什么的给陈哥说一下,他是我们的头头,直接对于主任负责。对了,我们不属于保安公司,我们是社区自己招聘的保安,说是保安,还不如说是打杂工。总之,小区的清洁卫生得我们做,看好大门,其它的和我们无关!”王鑫接过我递来的香烟,也不看牌子,直接塞进嘴里抽起来。
“王哥,那么我睡哪里呢?”我有些疲乏了,很想躺在床上大睡一场。
“喏……”王鑫用手电射向开始乔大妈消失的方向,说道:“沿着这条路走下去,那里有一间屋子,那便是我们三个的住所的。三架床,一人一张床位。我看你今天似乎没有带着铺盖棉絮的,先睡进门左边那张床吧,那是我的狗窝。嘻嘻……”
王鑫嘿嘿笑,对于我这个刚来的同事还算友好。
“那行,我今晚就在王哥狗窝了睡一晚,嘻嘻……”我拉着行李箱顺着手电的方向走去。
今晚,总算有了一个落脚点。新的生活,貌似又开始了……
我推开宿舍房门,一股子臭味扑面而来。
拉开进门右边的灯盏,白炽灯亮堂之下,我把所在的宿舍给仔细看了一遍。这是一间用砖瓦搭建起来的临时房屋,座落在小区北边的一个花园角落里。空间不是很大,摆放在三张木床之外,只剩下了不宽敞的空间容人走动。
进门左边的床铺上,被子还没有来得及整理,杂乱的堆砌在床铺上。难怪王鑫会说自己的床铺是狗窝,看着情况,还真有点狗窝的意味。
床铺下,全部是一双双随处丢弃的鞋子,而男人的臭袜子随处可见,这也是屋子里面臭味很浓的原因。
再看向屋子最里面的那张床,相对王鑫的铺位要好上了许多。至少床铺的主人是把被子折叠起来的,而且床下的鞋子也算码放得比较整齐。
进屋子右边的那架床,上面只有铺着的棕垫,很显然这个铺位属于我。
“入乡随俗,才是男人的本性!”我把肩上的牛仔包往自己的床铺上一丢,人也扑在了棕垫上。棕垫的毛刺有些刺身子,但我也很惬意的翻滚了一下,从行李箱里取出一件外套当做枕头,舒爽的闭上眼休憩。
在什么样的环境,用什么样的心态处之,这才是一个人活得开心不开心的原由。我之所以没有睡在王鑫床铺上,并不是嫌弃对方的床铺像狗窝。而是没有棉絮和被盖这个是事实,以后都得这样在棕垫上睡觉,早晚都得习惯而已!
屋子里的灯盏熄灭,黑暗中的我的思绪却飞到了几十公里之外的建明区建民镇,那里,有我不辞而别的两个女人!
建民镇。
夜已深。
姜雪莹神情落寞的走在建民镇的街头上,此时已经是夜晚近十一点,街上的行人加减稀少起来。
“雪莹,你别这样了,为邓麒那种男人流泪一天,不值得!”好友向娟陪着姜雪莹身边,从下午五点多我消失到现在,姜雪莹的眼泪已经流干,红肿的眼圈证明着这个厂花有多么的思念着那个绝情决意的男人。
“向娟,他是迫不得已才离开的,邓麒他有苦衷,你一定要相信他。”就算在我不辞而别的情况下,姜雪莹依旧坚守着自己的信念没有改变。在我离开厂的前不久彼此还在大仓库悱恻缠绵,并且我口口声声的答应过她,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离开。
记忆就像一把剔骨钢刀在姜雪莹心坎间任意的割锯,想起我的音容笑貌,女人的心好痛好痛。姜雪莹何尝不知道,我这一别,或许会成为了永恒的诀别!
“哎……你可真傻。女人啊,总是最蠢的物种,明明知道男人不是个东西,还心存侥幸的期盼着奇迹的发生。”向娟无限的感慨着,既然劝解不了姜雪莹改变对我的心思,也只好陪着她随处游荡。也许等到姜雪莹走累了,自然会停下来。
“雪莹,那是白小姐!”两人漫无目的的走着,却是在一家饭店门口,看到了制鞋厂的总经理,只见白轻语埋着头坐落在饭店门口,正和一个背对着两女的男人喝着啤酒。
“白小姐,她和我一样肯定是在想邓麒了!”姜雪莹看着白轻语拿着啤酒瓶猛然往嘴里灌着酒,心里顿时有了种奇特的想法。
“喂……雪莹,你去哪里啊?”看到姜雪莹加快脚步往白轻语方向而行,向娟张口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