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夜焰体内压抑住的兽性全部被她唤醒。他真是中邪了才会在之前那么怜惜她,始终没真下过狠手。这女人是他的。不管有没有唐笠安,她也是他的。
施夜焰心中已分不清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
是谁说男人可以将情与性彻底分开?为什么在得到她时他越发无法忍受和她离别。柏玮经常说他是个做起事来疯狂的不顾一切的男人,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竟会为一个女人如此着魔。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找了她八年,为了什么将她禁锢?如果之前寻她仅仅是执念,那么现在呢?
或许就如柏玮所说,这次他是玩真的了。他在心中自嘲。
只是情不知所起。
情不知所起……又如何?他本就没有理性,他有的只是本能。就算她心里有个唐笠安又怎样?女人的心里无法同时装下两个男人,一个进去了,另一个自然就退出了。
他擅长掠夺与霸占,无论她的身还是心。如果唐笠安还未将她的心彻底掏空,那么剩下的由他来做。掏空她,再将自己装进去。
女人,尤其是尤物,大多坚硬的只是外壳,内心脆弱的不堪一击。他最不怕的就是硬碰硬。
他抱着她来到露台,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腰间,拉高她的抹胸复位,裙后长长的拖尾可以将一切遮掩……游月茹已禁不起任何挑逗,酒劲与药性令她身体本能的迎合他的进攻。
她撑着他坚实的小腹,她双目迷离的看着他,唇间开合,静谧的月光柔柔的将她的身体镶了一层银色的光圈,那般高贵的装束□体却紧紧含着他。明明美得女神般的女人,表情惑人妖艳的足以令人疯狂。
沾着点点血腥的美好唇形发出的压抑娇吟听在施夜焰耳中比任何声音都要动人。他下颚线条收紧,一瞬不瞬盯着身上沉溺于情`欲中的女人,唇边扬起抹狡黠与自得。
“留在我身边,我给你一切,你说的出我就做的到。”他紧紧搂着她,用身体与欲望逼她承诺。
此时的游月茹早已没了理智,全部的感官都在身下被他占着的那一点上。
“答应!”他重重的撞着她,毫不温柔。
小腹酸慰得让她想尖叫,她真是要被他逼疯一般,只顾得上呼吸,没有思考能力。“你说怎样……就怎样……”
虽然有点不光彩,施夜焰仍然松了一口气。“记住你的话,敢离开我就毁了你!”
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制在沙发椅上,拉开她的身体大开大合的要她,看她疯狂,看她沉沦,看她流泪,看她疼痛,看她迷乱依赖的叫着他的名字……他满心的满足。
在高`潮时抱紧她,多想就这样把她揉进身体里。“不管你是谁,从现在起你只是施夜焰的小茹。”
游月茹哪里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的就将自己承诺给他了。更不知道这被骗去的仅有明月为证的承诺会成为缠绕他们一生的枷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