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吗……
这里有很多很多的狱警,他们笔直着站立着守护着他们的上司,眼前的男人。
他把自己的水递给了一个年幼的女犯人,虽然她已经十八岁成年了,可她仍很年幼。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这座监狱里有时候没有秘密,可有时候又有很多秘密。
最后,她还是接过了那瓶水,在仰头喝的时候,那个高大魁梧而眼神冰冷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
他是满意的。
“我喜欢钱。”他待她喝够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静静端坐着的姿势很优雅也很有气场。“我这辈子最缺钱。”
“我想要阿怀平安无事,活着离开监狱。”她说。
他看向她,“拿什么来换?”
“我只有一半的密码。”策子说,“另一半,在别人手上。”
“一半?只有一半就交换一个人的性命?”显然申屠权认为这个筹码不够。
策子咬了咬唇瓣,说:“我知道另一半密码在谁手上。我会尽量找出他来,但是你得给我时间。”
“丫头,如果你一辈子都找不到另一半密码,我是不是得保护她一辈子呢?”
“……我只有这些。”策子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她的眼神很晶亮,她的声音很执着:“我想保护阿怀!”
可是她不知道她能用什么东西来交换。就算是申屠权一直想要的两亿元,她也只有一半的密码。
她毫无用处。
申屠权低着头,他在沉思,他的手指浅扣着轻敲着椅子的把手表面,嗑嗑声若有似无,就如主人一样漫不经心。
“你会做饭吗?”他突然抬头问她。
“会。”
“那做顿饭给我吃吧。我还没有吃晚饭。”
***
再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策子的手是颤抖的。
坐在对面的男人眼神是饥渴的,他甚至因为迫不及待而翘起的腿换了好几次,最后无法忍耐地大张着,他对她说:“男人渴望女人的身体,男人的阴茎渴望被女人的阴道所包裹,那是基因里带出来的本能。”
“做饭就是这意思吗?”她的表情一丝迷茫。
屋子里有足够的暖气让她脱下厚重的衣服也不会感觉冷,可她仍然觉得冷。
阿娘当初选择跟着阿爹,是不是也是现在这种心情呢?
策子不知道。
不愿去知道。
“对。我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想要用大鸡巴狠狠吞了你的小阴道。”他招手让她过来,“真是单纯的丫头。你不知道该怎么做吗?作为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她们拥有比得天独厚的优势。”
策子望着他,这个轮廓方正五官很是立体的男人,申屠权绝对称得上是帅气的,却和柯震的帅完全不同的成熟和冰冷。
“你是指身体吗?”她其实很聪明,只是需要人引导一下。
她脱得只剩内衣内裤,紫色的内衣将那过度丰满的胸衬得皮肤白得剔透,美得像妖精。
他很想扒了那内衣,挑出她粉红色的奶头儿然后含进嘴里深深地吸吮,一定要用吸奶水般的力气和粗鲁,这样会很快让那条同色的蕾丝内裤底部浸出湿润的淫液。
他压抑着,“对。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