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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里养蘑菇菌丝爬满B(下)一种变相的贞C锁(1 / 1)

老大要看看这些菌在什么条件下会长得更好,有氧还是无氧?因此老大在小水的阴唇外也涂了琼脂。

小水的下体为了拍照好看而曾经被脱过毛,老大亲自弄得,很仔细,时间也久了,所以还算光滑像是真的实验容器一般。

老大在小水的阴唇里外各放了一小坨菌,静待它们的成长。

老大明明知道小水的情况大概是不可能一天不搞性事的,但还是像老师一样要求她道“这几天不许弄噢,要把它们养好。”或许是给生活找点乐子吧?

“好!”小水像答应下所有事那样,应承着,对自己身上正在“哺育”着的东西,她也感到新鲜和好奇。

小水想尿尿的时候,老大会用钳子撑开她的阴户,同时不时喷清水保持阴唇张开导致的干燥,小心翼翼的,尽量少弄坏菌丝,从那根绳子和小水的阴唇之间用镊子插入自制的导尿管,伸进镊子找位置。

镊子冰凉,小水的阴唇肉像在经历不争气的高潮一样,被冰得浅浅收缩,小水看不到自己下体什么样子,只看着老大对着胯下聚精会神操作着,自己有些说不出的惭愧,不是为了性爱而这样坦诚相见。

为了不压死这些刚挪窝的脆弱小生命,老大想小水两腿之间大概至少要一直保持着十公分的距离,于是老大找了个小水玩剩下的花艺架子,烧弯了,做了个撑子,绑在小水大腿上,勒在屁股下面。

这个硬邦邦的铁架子,成了家里小鸟的落脚点,时不时扑棱进小水半遮半闭的裙摆下,翅膀煽动蹭着小水的大腿里边,还有拴在阴唇里系在小水腰上的那根琼脂麻绳,都频频触碰到小水下体的敏感处,但是却也因着这些东西小水无法真枪实弹地做爱。

这种忍耐刺挠着小水,倒是也让她阴户里维持着不过分地湿润,老大说这是那些小小的菌类最喜欢的状态,因此小水愿意强忍着自慰的冲动,默默支撑着那些小东西生长。

前几天小水还能靠着轻微拉扯麻绳带来的涓流般的快感支撑自己的性欲,而终究只是隔靴搔痒,第四天为了忍耐,小水身上就开始出现牙印了,看那颜色深得发狠,像是要把自己吃了。

第六天小水身子痛得不行了,拿着从床底翻出来平时没人用落满了灰的梳妆镜,躲在老大冬天很少去的阳台上,冷飕飕的,只有窗台死掉的花和存了几周的白萝卜。

小水面朝着早上刺眼的太阳,靠在玻璃推拉门上,光屁股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蜷起双腿,用双脚挤住镜子,对着自己的下体,掀开裙子,看到自己阴唇上,绑着的绳子上,攀爬着五颜六色的菌丝,长着奇形怪状的菌盖,从自己的小穴中挤出来的,几天功夫就长满了自己下体。

她伸出手指想轻轻抚摸那颗最大的菌盖,最轻柔却也把那菌盖压瘪了。

本想伸手指进阴户里自慰的小水不敢继续了,穴口最是被这些菌类塞得满档。于是她用最细的小指头窄窄地伸进埋着的阴蒂上,只压坏了宽不到一厘米的菌落,上下按揉最敏感的那处,眼前五彩的菌落放大,簇拥她的手指更快地动作。

全身的舒适感暖烘烘的让她忘了身处冬天。高潮即将来临时,她的小穴却已担不住久违的汹涌淫液,裹挟着穴口那些密匝匝的菌丝从她的下体流到灰扑扑的水泥地上。

小水很害怕,害怕把老大的成果毁之一炬,性欲被恐惧占领,高潮未至就褪去了。小水手颤颤巍巍,急急忙忙地从地上抹起那坨已经弄脏的菌落,拿起镜子仔仔细细地要去对准了自己小穴穴口的位置,把那丛菌落小心翼翼地涂在自己肉上。

睡觉前她害怕得紧,想合上自己的双腿,夹得太用力被铁架箍得更痛了。老大像照常一样,先让小水喝下每天的安眠药,再跪在小水面前,探头进小水两腿之间,检查每天菌落的生长情况,小水用裙子挡住一点光,让下体比平时暗一些,老大没看出什么端倪,照常亲吻了一下小水的大腿以示安慰。

小水却愈发心虚,一个不眠夜,她不知道向谁祈祷,祈祷身下那些小伞快点长成原来的样子,她努力去感受蜜穴里的窸窸窣窣,希望它们比前几天爬得快一点。

老大半夜噩梦惊醒,正对上小水的眼睛,她立刻闭上眼,以为还在噩梦中,眯眼定神看了看,小水依旧眼神迷离。老大才动作起来,“怎么?睡不着?”

小水像是在睁着眼做梦,没回答。

老大拿了一杯水和药片,“可能下午咖啡喝多了,吃粒药吧。”

这个药和平时吃的不一样,是一半紫色的。小水喝下去,老大坐在她身侧看她入睡了才又继续躺下。

小水睡了很好的一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那感觉好像比做爱还舒服。

而到了半夜,她又开始想做爱了,她想起昨天靠睡眠挨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于是偷偷下床去翻找安眠药,没找到紫色的,只找到自己往常吃的那种,她今天已经吃过了,但还是拿出了几粒,没喝水就咽了下去。

她躺回床上,忍着性欲,等待睡眠,而等来的确实更加强烈的性欲和疼痛,下体的疼痛,仿佛那些菌落是辣的,乳头没有触碰却也胀痛着,浑身发痒发热,泪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往外淌,身体在被窝里,在热乎乎的老大一旁,身子却剧烈地发抖。

老大下床开灯。

“弄一下吗……就一下。”小水滚落下床跪在老大面前,“求求了。”小水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太用力,已经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上留下了很多抓痕。

老大也没想到小水几天不做爱就会变成这样,抓住小水汗津津的手,“好,但我们先把菌落弄下来好不好?”小水忍住泪水,点点头。

老大打开灯,找出镊子,一点一点转移菌落时,小水却又哭了,“做完了你能把它们再放回来吗?下次我一定能忍住的,能忍更久些的……”

老大没想到麻烦的是照顾小水,这些菌倒是生机勃勃,想到这两天夜里的事,老大还是拒绝了她,“它们已经长得很好很多了,可以不用再委屈小水了。”

窗户玻璃上传来敲击声,不知道是什么鸟被这里的灯光吸引过来了。

小水忍着满腹的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淫液,却被这声音敲打得快关不住了。

小水咬紧嘴唇,吮吸着口中的铁腥味,强忍着,但是伴随着老大的动作,还是有一丝丝的尿液从小水的两瓣阴唇中一股一股溢出来。

老大弄完了也没说,看着小水抽搐的阴唇和因强忍吐纳而颤动的小穴,竟看出一丝可爱,没摘橡胶手套就突然往小水穴中探进三根手指,快速挑动起来,老大就着小水决堤那一清一浊的体液,整个手掌慢慢抚摸着小水的下体,在那些哭泣的肉瓣上打圈,时急时缓地点着小水的阴蒂一次接着一次补偿她这几天未尽的快感。

老大的手紧紧贴上小水那两处穴口,压着搓一会儿再打开,成了小水身体的开关,由老大控制着,一次只放一点儿,不让她所有的淫液一次全流出来,而是尽量维持着这种欢愉,直到小水终于晾干了脸上的眼泪睡过去了。

老大会定期将小水的照片发给老师,以保证自己有尽到自己的职责,做研究,学“艺术”,同时还有好好照顾小水。上次发回的照片让老师很不满意,因为只有满是菌丝的阴部,却没有拍上小水的脸。“没有主角的艺术是没有灵魂的。”老师这么说道。

老大这种乡下人,是不懂什么艺术的,但是向往得很,老师让自己来研究本行的同时,还能用研究内容取得一个艺术学位。

虽然家里没什么人可以炫耀自己的学位,但是她也有自我征服的虚荣心,做本职研究的同时还能获得另一个头衔,以后下山了也好听。

天气回暖,小水穿着单衣在院子里晒太阳。

万物复苏的季节,空气都嘈杂了几分,老大在家里养的小鸟终于能从笼子里飞出来,到暖和的室外展展翅膀。这种简单的工作,老大就拜托小水了,看它们飞够了小水只需要拿着谷子,往空中一抛,叫它们回来即可。

小鸟们无法把每一颗抛起的谷子吃进嘴里,因此有许多谷子洒落在小水身上,小水叨念着数字,八,八,八,没有九,于是小水一直念着八等着迟迟没有飞回的小鸟,小水躺在长椅上,等久了晒得暖烘烘,睡着了。

叫醒小水的是来自小腹上的疼痛,一只乌鸦踩在她胯骨上,啄食着她小腹上遗落的那些谷子。

小水动了动身子,乌鸦扇动两下翅膀保持平衡,并没有飞走,依旧执着于面前那些新鲜的食物上,一个冬天没吃过这么好吃又新鲜的东西了。

小水坐起身子,那乌鸦起飞,停在坏掉的遮阳伞顶端,歪头看小水。

小水喜欢陌生的玩伴,怕把它吓跑,于是再次躺下,往空中抛了一颗谷子,乌鸦飞来在空中叼住,落在小水的大腿上,裙摆松松垮垮的,乌鸦紧紧扣住布料,爪子隔着衣服扎进小水的肌肤,仍是耐不住脚滑。

乌鸦一步一步将裙子踩进小水的两腿之间,自己也滑向小水陷落的阴阜,细长但有力的爪子像踩进棉花一样,越用力陷得越深,小水伸手扒开自己的阴唇,让乌鸦隔着裙摆踩在阴蒂上,还不过瘾。

她往阴唇里塞谷子,紧贴着阴蒂塞,乌鸦的鸟喙探进阴唇中啄食,一下下冲撞着阴蒂,张开的鸟喙还不时咬住阴蒂,企图将之和谷子一同吞入腹中。

塞进下体的薄薄裙摆耐不住一下下的啄食,被重复施加上力道撕裂了,且被小水蜜穴中流出的淫液濡湿。

湿哒哒的布块被乌鸦更用力得嘬,淫液被嘬出来当水喝了,濡湿的部分被整块撕下,吮干了落到地上,露出小水的阴阜,在太阳底下晒着,乌鸦的黑羽似乎吸引着所有阳光,晒在小水平时隐蔽的阴唇上,有些刺痛。

乌鸦似乎也是吃得口渴了,没想到这吃食源源不断的软树枝上,还能流出水来,咀嚼了布料沁出的汁水还不够,探头找寻着那汁水的来源,鸟喙拱在小水阴阜的沟壑里,张嘴刮下大小阴唇上挂着的所有汁水,最终探进小水蜜穴里汲取。

鸟喙于小水温软的穴内如针刺般尖锐,小水觉得像是坐进了仙人掌里,痛得抓住乌鸦一只翅膀用劲扔远。

而乌鸦再次重重砸回小水的下身,鸟喙叼住小水的阴唇想找到一个固定的着力点,怕再次被抛走,小水见着无法弄走它,于是往空中撒出一把谷子,再夹紧了双腿不给它可乘之机,乌鸦盯着食物飞起,像是不知道去吃哪一颗而在空中迷茫,一颗都没吃进嘴里,叫唤了几声飞走了。

小水却又怀念起刚刚乌鸦带来的快感,闭眼揉着一颗梭形的谷子,塞进阴唇中,在自己的阴蒂上打转,谷子在淫液浸泡下似乎膨胀了,压着阴蒂塞满了阴唇,要长出草芽。

高潮来临的幻觉中,小水听到了拍打翅膀的声音,似乎乌鸦光泽的亮黑色羽毛塞住了她的鼻息。

那不是幻觉,是乌鸦群飞近停在小水背后,歪头,探头,判断着安全性,慢慢靠近,刚刚那只小乌鸦似乎把整个族群都带来了,为了吃掉那把它独身吃不下的谷子。

这群乌鸦每一只几乎都比先前那只大一倍,却远没有那小只乌鸦勇敢,于是小乌鸦第一个跳到小水肩膀上,见没什么危险乌鸦们也纷纷起飞,小水的手还黏在阴唇里,闭着的眼睛感到好像太阳在一瞬间落下,睁眼是黑压压一群乌鸦,捶打在自己身上。

衣服被一脚一脚的踩裂,小水有点害怕了,直接举起谷子的布袋,想它们飞离自己的身体,而布袋却禁不住那么多鸟喙的啄食,裂口扯开全部零落撒在小水身上。

小水内陷的乳头被乌鸦一脚接一脚的踩踏着,抚弄得磨蹭得硬挺了,硌脚,被绊脚的乌鸦低头看,看脚下立着那么大一颗“谷子”,都张嘴夹上去,把硬挺的乳头连带那薄薄的乳房,一下一下拽起来。

在屋里看书的老大被群鸟的声音吸引,出门查看,在门口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软软的是一只死鸟,竟然是自己养的其中一只小鸟,抬头见一群乌鸦,一定是这些东西把小鸟弄死的,而小水还笑闹着和它们嬉戏着,身上的衣服破撕裂,几乎赤身裸体。

小水身上虽被性欲淹没着,穴口忍不住抽噎着吐出淫水,但总归太过吃痛,见老大出来,小水急忙求救,用皮开肉绽的疼填满性欲实在有些难以消受。

老大生气,不管,捡起自己死掉的小鸟放回屋里,拿出相机,要好好看她受苦一番,才能解气。

她拍摄着乌鸦们争抢啄食小水乳头的画面,从小水的头顶,镜头向下倾斜着,将小水胸前被乌鸦们抢拽出来的两座小小火山框进镜头里,在溢出岩浆,是从乳头渗出几缕血液,小水微微昂头,眼神祈求着,湿湿的眼睛也被老大拍进画面里。

而下一瞬镜头中视线全被飞来的乌鸦占满,幸好老大反应及时,急忙伸手遮住才让镜头免遭剐蹭,就是手遭了殃,多了几处破皮出血。

没想明白自己没做什么激烈的动作,手上也没什么吃得,怎么就突然被围攻了呢?

这倒帮着小水引开了乌鸦群,老大有点不甘心,但又想着也没法和一个病人计较,看着小水处处血痕的身体,也觉着太可怜了点儿。

小水倒是开心地喊,“乌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老大哄孩子一样任凭右手被小水拉着晃来晃去,重复着这句话,乌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乌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而这是老大都不知道的事情,更不可能提过被小水听了去,那有些痴呆的小水怎么会知道这些呢?小水到底真傻假傻?老大第几次问自己这个问题了?她感受着手上小水凉凉的温度,开始对小水好奇了起来。

炎热的夏天,变温动物都喜欢窝在老大弄的24小时循环换水的水池里凉快着。

池子很大,老大从林子里捡回来很多遮蔽物,放在水里,供各种较小的动物躲避。即便是小动物长大了,也还是会往那些空心树干下和石头之间钻,那条快长到三米长的岩蟒,总是喜欢贴着池底往树洞里钻,每次都把树干顶起来弄翻。

这条岩蟒刚定居到屋里时,还只有小水小臂那么粗,长度和小水个子差不多长。那时老大她们差不多也才刚刚适应了山里的生活,这条岩蟒几乎算是原住民,而且肚子里还有另一只原住民,是老大带来养的小猫。

它大概是在秋天囤积脂肪准备冬眠的时候,偷偷爬进她们家的,在一个清晨小水掀开自己的被子,看到这位不速之客,那种滑腻的触感让小水觉得很新鲜,它的一节身子鼓囊着,小水刚好环抱住,再次入睡。

老大每天早上起来给猫咪喂一个小罐头的习惯刚刚养成,在这天早上就见不着猫咪的踪影了,看到小水手里抓着的蛇,喊着自己也要养小动物。那时老大心里还没摸明白情况,只能忍气吞声,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只有一个人了,依旧维持着每天开一个罐头,放在院子里,或许能再找到一只吧。

起初老大完全按着小水的要求做事,虽然有时觉得有些荒谬,但是她可是老师的亲妹妹,因此在把小水照顾好的同时也把她的宠物养得很好,岩蟒完全定居在这个好像没有冬天的屋子里,一个月能换两次皮,不到一年就长到了小水的两倍长。

小水和它互相咬着玩时,被伤到了一次,幸好那时岩蟒还不算大,牙齿也小,咬得不深。老大为了避免后患,直接把岩蟒的牙齿拔掉了。

岩蟒在冷的时候,喜欢贴着小水取暖,身长慢慢长长后,就会首尾相叠地完全缠绕住小水的身体,紧紧收缩让小水的皮肤感到束缚窒息却不至于昏厥,它似乎用自己的方式和小水拥抱。

小水从这种互动中放松不少,因为刚来时老大总是在小水刚缠上她的手臂没等温存一会儿后,就起身要忙工作而离开,小水被欲望扼住时,被岩蟒紧紧捆住的窒息感反而让她得以从欲望中短暂解脱得以喘息。

岩蟒从小水胯下穿过时,小水就夹紧双腿,蛇要往开阔处走就会格外发力,用更大的劲儿扣在小水身上,扳动鳞片加速攀行,小水背过手从屁股后面刺挠岩蟒,好让它在胯下以向着自己身前的方向爬行,岩蟒下腹的一簇簇肌肉和鳞片,会压开小水大阴唇,再挤开小阴唇,贴着阴蒂蠕动。

高潮时小水的的穴口肉瓣也随着岩蟒的攀行动作一起收缩,像吸盘一样紧紧抓在岩蟒的下腹上,被粗糙的鳞片磨得很快红肿起来,也越发敏感,蜜穴中溢出淫液在岩蟒身体上留下蜗牛爬行般的湿润痕迹,将人和蛇的身体粘黏在一起。

老大用来喂食岩蟒的老鼠是自己养的,有一次老大被岩蟒咬了一口,叫了一声,小水正趴在小白鼠的饲养缸上发呆,回头目光跟着老大,看她从鼠缸里拿出了一只老鼠扔给了岩蟒。

有次小水和岩蟒缠绕在一起时,岩蟒突然张嘴对着小水的脖颈咬了一口,小水学着老大的样子,拖着岩蟒最粗壮的腹部爬到鼠缸一侧,打开盖子伸手要捡一只老鼠出来,送进岩蟒张大的嘴里。

而小水不够快的动作让老鼠们有了可乘之机,有几只稍大的更有劲的老鼠钻进小水的袖口,沿着小水的胳膊一路爬出了鼠缸,钻进小水的衣服下找着躲避之处,小水被刺挠得在地上扭动起来,解开了连衣裙中间的排扣,驱赶着在自己身上乱窜的老鼠。

岩蟒嗅到味道,对着小水身上爬来爬去的老鼠张嘴猛撞上去,但是老鼠逃得很快,岩蟒只嘬住小水的皮肉,乳头,尝着味道不对再松口继续寻找。

老鼠总是往低处,往暗处钻,沿着小水的前胸往下爬,踢着小腹踩着阴阜往地上跑,却被被步步逼近的岩蟒庞大蛇身围堵在从小水屁股下两腿之间,回头探进小水阴唇之间,寻找着出口,却一口被岩蟒扼住。

岩蟒的嘴裹进了老鼠,也含上了小水的下体,上颚紧紧扣住了小水阴阜上的肉瓣,下颚压着小水的臀缝,往自己身体里拉。岩蟒嘴巴吞噬老鼠的力量,也吮吸着小水的下体,蛇头像马桶搋子一样一下下发力,搅捣着小水的下体。

老鼠被夹在岩蟒和小水下体之间挣扎,背着蛇口往小水身子里躲,爪子刺挠着小水的阴蒂和穴口。

小水被老鼠的拨弄和岩蟒的吮吸弄得潮吹,淫液和尿液浸泡过老鼠,呛进蛇口中。

岩蟒不松口,呛得打喷嚏,口腔里的消化液、嗝上来的空气,吞吐之间拥挤着返还了小水的尿液和淫液,又重新压进小水蜜穴中。像吹气球一样,小水的小腹被蛇口吹得鼓胀起来。

老鼠渐渐停止挣扎,蛇口却没有松懈,老大听到小水的娇喘声过来看,急忙端了一盆凉水,泼在蛇头上,也溅到小水下体上,冷得小水身子激灵。这一点水却无法让蛇窒息松口。于是老大想抱起小水往浴室走,泡进浴缸里大概就行了。

但是小水加上蛇的重量老大却抬不动,只能拖着小水的上半身。

小水的屁股擦在粗糙的夹杂着木屑的地毯上,蛇的重量全拴在小水下体上,阴唇似乎要被蛇口拖拽裂了,要从身体上撕下来了一样。

老大没来得及从小水肩上脱下她的衣服,直接抱着人放进浴缸里,小水屁股上的划伤见水发痛,不想碰到水,浴室向上顶胯,却立刻被老大按进水里,那样才能让蛇头完全被水淹没。

几分钟后蛇才松口,从浴缸池底,小水两腿间的蜜穴中,升起几串气泡,咕嘟咕嘟到浴缸水面破裂,小水的小腹也随之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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