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达里亚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一向不会阻止你犯蠢,”他对我说,“但既然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我就提醒你一下好了——你试图做的一切,全都无用,不会成功。在你恢复记忆和力量前,你需要做的只有:忍受我。”
接着他握住他那根长着硬鳞的阴茎,对我示意说:“起来,为我口交。”
他之前用行动证明了,他对我下命令,如果我拒绝或者消极抵抗,那么结果是,我会很痛苦,非常非常痛苦。
我捂住自己的眼睛。
“不。”我说。
预想的剧痛却没有降临。我听见他跪下来。他没有强暴我,逼迫我实现他刚才说出来的命令。他的手碰到我的肩膀,指甲是圆润的,没有尖利的魔甲。他把我扶起来,抱在怀里。
我听见他说:
“别哭了。”
我没有哭。我害怕将要经受的摧残,恐惧造成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没有落下来。我没有哭。
我感觉他吻了吻我遮住眼睛的手。他继续说:“这次放过你。所以,别哭了。”
我哭了。我在他的拥抱里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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