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有很痛的内容。)
瓦尔达里亚瞥了我一眼,冷笑起来。
“难得出游一趟,不尽兴而归也罢,这样哭着回去,多无趣啊,陛下。”
“放开我。”我对阿格利亚斯说,声音因为哭泣而发颤。
他不听从我的命令。他对我说:“我现在带您回珊索斯,陛下……”
“不,放开她,阿格利亚斯,”瓦尔达里亚说,“他们已经走了,之前的安排取消——我带陛下回去,你去修补圣子留下的漏洞。”
他们对视。阿格利亚斯没有松手。
“别等我把你的手切下来。”瓦尔达里亚说。
“阿格利亚斯,”我用没被抓住的手擦干净眼泪,带着怨恨说,“松手。”我不想与瓦尔达里亚共处,但是,我同样也不想和他共处。
而瓦尔达里亚是不能反抗的。
阿格利亚斯松开了我。他那双紫色的眼睛向下偏移,目光从瓦尔达里亚脸上移开,注视我。这张长相与利诺肖似的面孔上完全没有一点和他相像的温柔或包容。野兽用他的竖瞳注视着我,不再隐藏他长久以来的愤懑。他最大的痛苦,不是来自于瓦尔达里亚,而是,我。
“总有一天,”他说,“让您无法拒绝的人,会是我。”
他消失了。
“稚嫩。”瓦尔达里亚嘲笑着。接着,他问我:“哭够了?”
冷风好像能吹进我的骨头,我在发抖。
“你是自愿和他走的?”
他的手放在我的肩上,搂着我,离我很近,手臂圈住了我。
“他说了什么,劝服了你?”
他用带尖利指甲的手勾起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