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叫我闷哼出声。他听到我的闷哼,骤然放轻了力道。这时候,我想到的是阿格利亚斯曾经说过,魔王原本就会在大公面前哭。
是这个缘故吗?这就是她拿捏他的把柄?
他爱她,单方面地爱她。
“转过头来,好吗,陛下?”瓦尔达里亚对我说,“我想吻您。”
如果我不呢?
那他就会把你的头掰过去,强行吻你,你知道的。自从你醒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强迫着你来吻你。
我转过头去。
他没有立刻吻我。他用他猩红的眼睛注视我,我看不懂他的表情——仇恨的,愤怒的,牙关紧咬,仿佛受到了什么严重的冒犯。然后,他笑了,没有任何温情与善意的笑,他总是这样笑。
“失忆了,真轻松啊,陛下,把所有包袱都卸下去了,连我在说什么都听不懂,连我……哼。”
他好像是不满意现在这个版本的魔王,不满意要去吻现在这个版本的魔王。可是他仍旧吻上来。舌头暴烈地入侵,搅动,急促的呼吸混合着叹息般的呻吟,手臂把我搂抱得很紧,掌心的热度透过布料煨暖我的乳尖,那只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持续爱抚着,一股麻酥酥的快感传过他抚摸的地方。被一个自己并不喜欢,可以说一直以来都称得上是厌恶的人,这样强烈地爱、渴望、索取,感觉非常怪异。还有那种冒名顶替的心虚的感觉,那是我在面对这里每个人时挥之不去的心虚——他们每个人都对魔王有强烈的感情,可是,我不是她。
然而还是情不自禁感受到了快乐,掌控的快乐。瓦尔达里亚此刻是在吻我。虽然我无能、弱小,我支配不了这个人的行动和想法,我也不是那个他真正爱的、渴望的、想要索取的那个人。但此刻,我能支配他的心灵和感受。
我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子。我果然感觉到,因为我的举动,他更加激动起来,心跳激烈,像是一堆本就烧得旺盛的火,又被浇上了油。他勃起的阴茎顶着我,感觉鲜明得再也无法忽视。
他没有脱我的衣服,也没让他自己的衣服消失。就在我办公的地方,这把椅子上,他进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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