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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里,偌大的皇宫, 偏偏就走到了这里,冥冥中仿佛受到某种指引。
让她想起了上一世母亲说的话:“封建迷信拆开来是两件事情,封建肯定要不得,但迷信要分开来看,如果只是你自己的信仰,不去迫害别人,损害别人的利益,那是可以的,没必要一刀切全部排斥”。
这让从小接受唯物主义观念长大的她无法接受,为此还和母亲起了争执,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索性就各信各的。
直到她穿过来,她才发现以前的执着就像一场笑话。俗话说一百个人就有一百个贝多芬,何必非要像生产的螺丝帽那样,一模一样?
每个人的三观有差别是很正常的事,喜欢就喜欢,喜欢就去欣赏,不喜欢就不喜欢,不喜欢就放弃,没必要强求,也没必要执着。
如果时光可以从来,她愿意放下自己的执着和母亲心平气和的再谈一次。
她都能穿过来,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所以她进来了,来虔诚的祷告,为皇奶奶和步千雪她愿意做任何事情,包括从心底去尊敬这些以前从来不相信的飘渺的先人。
路关初站在门外守着,虽然不能跟进去,也不能说话,但心里也在默默祈祷,刚刚陛下进去的背影实在是太伤感了,她希望陛下能开心点。
直到香都燃完,脚全部麻痹,石忞才瘫坐在地上,望着正前方开国帝后的画像思绪飘远。
一个黑影划破黑夜快速进入了皇宫,门一道道过,守门和巡逻的内禁军就像没看见一样。
石忞腿上的麻痹感渐渐消退,刚起身准备往外走,倒先听见了开门声和路关初的声音:“陛下,好像是清影回来了”,不用她禀报,石忞就看清了,正是消失多日的清影。
清影看上去有些疲倦,连毛发都没有以前那么油光发亮了,好像还瘦了一些,石忞疑惑的问道:“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怎么又累又瘦的?”。
清影自顾自的转了一圈,站定后,开始气喘起来,肚子起起伏伏,就像上一世她家养过的猫要吐东西一样,石忞以袖遮鼻连忙走开点。
“哇”的一声,清影真吐出了两样东西,但和猫吐出的污秽物完全不一样,看上去竟是像人参和锦上花,而且比她见过的都大,连忙拿出手帕上前查看,除了外表沾着清影的口水外,形状什么的都保存的很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