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萌同志,还有其他问题吗?”
“报告局长,没有,保证完成任务!”
局长欣慰地笑笑,拍了拍肖萌的肩,便让人出去了。
肖萌出了局长办公室,才微微松了口气,向来冷淡的漂亮脸蛋难得浮现出一丝紧张。
这是她第一次做卧底。
肖萌是刑侦大队的警花,实力强,脸蛋也漂亮,受不少人追捧,只是性格高傲冷淡,像一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这一次的任务是要端掉一个已经被盯了很久的巢穴,那老大很谨慎,身边人都近不了身,机密文件都被他藏在私密的地方,谁也不能靠近,唯一的一个突破口就是好女色,放眼整个刑侦大队,肖萌是最合适的人选。
经过暗箱操作,肖萌很顺利的就成为了陪酒女,并获得了接近那位老大的机会。
进包厢门的时候,肖萌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坐在沙发里揉着女人屁股的地中海老大,而是坐在旁边面无表情喝着酒的一个男人。
男人染着张扬的蓝发,一般人驾驭不了的发色,在他身上恰如其分,皮肤很白,应该是冷白皮,狭长的眼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移开了目光,无袖的衣服露出的手臂浮着几根青筋,像浮雕一样。
一看就很会操。
漂亮的脸蛋,姣好的身材,冷淡的个性,是老大喜欢的类型。肖萌轻而易举地就获得了老大的追捧。受高岭之花的滤镜,老大把肖萌捧在手心,全心全意地追求着,她不同意就不碰她。
肖萌把老大吊得心痒痒,老大去哪都带着她,虽然暂时接触不了什么机密,但前景可期。
老大把肖萌带在身边的一个结果,就是肖萌和那个蓝发男人接触越来越多了,后来肖萌知道了,那个男人叫陆之。
肖萌和他上床了。
那是在怎样一个夜晚呢?肖萌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记得她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果然很会操。
那天肖萌在目睹了一场交易后,找借口去了洗手间,用专门的电话卡给上级传达了消息后,将电话卡掰断扔进马桶冲走,整理了下衣衫便出了隔间,结果迎面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
“”肖萌看着低头直视着她眼睛的陆之,咽了咽口水,心里紧张得要死,面上却不露半分,“你还有偷窥的习惯?”
陆之没说话,痞痞地笑了笑,挑起她一缕发丝在指间把玩,眼睛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如果眼神有实质,怕不是已经将她扒了个精光。
冒犯的举动没有引起肖萌的愤怒,肖萌只是拍开他的手,上前环住了他的脖子,眼睛打量着那人微薄的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凸起的喉结。
两个人到了陆之租的房子时,门都还来不及关严,陆之就直接将肖萌压在了门上,脆弱的门板被粗暴的拍打一下,发出了“啪”的一声。
气息仿佛带着火一般,随着陆之的亲吻在肖萌身上流窜,从唇,到脖子,再到锁骨,裙子被轻而易举地撕裂,胸衣被粗鲁地一把扯下,雪白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红樱樱的一点还没来得及挺立就被含入了口中,滚烫的舌肆意玩弄着,时不时的吮吸一下,几乎要了肖萌的命。
“嗯啊别玩啊”软糯糯的呻吟没有制止男人的动作,反而换来更加猛烈的侵犯。
陆之一边拿牙齿轻轻啃咬着乳尖,一边伸手探向肖萌已经濡湿的底裤,用力按揉了两把,就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到卧室,两个人一起扑到了床上。
陆之不断亲吻着肖萌的唇,抬着人的屁股把内裤脱下来,水流了不少,已经沾湿了腿根,嫩红的阴部已经湿淋淋的,小肉粒破开阴唇颤颤巍巍的勃起着,小穴也不断地吐着水。
“骚货,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早就想我操你了。”陆之声音喑哑,一巴掌打在肖萌已经潮湿的腿根,激得人颤抖一下,黏黏糊糊地拢起腿磨蹭着。
陆之看着肖萌软乎乎的样子,哪有平常那副冷淡矜持的模样,欲火更胜,双臂挎起肖萌两条白嫩的长腿,两只大手掐起人的屁股,对着勃起的阴蒂就吻了下去。
“嗯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肖萌无法抑制地叫出声,下意识咬住手指,想要压抑住这羞人的呻吟,却因身下人的动作而失败。
陆之双唇抿着那颗小肉粒,暗暗用力挤压,每用一下力就引来肖萌的一阵颤抖,似是还嫌不够,拿牙齿不断磕碰着,忽地用力一捻。
“啊!”随着一声尖叫,小穴喷出一股水来,喷了陆之一下巴,肖萌的腰和屁股无法抑制地轻颤着,每颤一下,小穴就吐出一汪水,身上的皮肤又红又烫。
陆之抹了一把下巴,看着手上的水轻笑,下一秒竟是伸舌头舔了舔。
肖萌高潮后大口喘着气,伸手捂住羞红的脸,
太丢人了,小穴都没碰就喷出水了。
陆之知道她面子薄,到了嘴边的骚话咽了回去,没多逗她。行动上却没放过她,重新埋头进她腿间,这次直接伸着舌头去逗弄正敏感的小穴。
“嗯~啊别不要!”肖萌在陆之的舌头进入她穴的一瞬间绷直了身体,连脚尖都不可自控地绷紧,抓着她初见时就引起注意的蓝发,想要将他推开,整个人爽得几乎叫不出声音,在对方猛地用力一吸的时候,再次达到了高潮。
陆之抹了抹唇上沾的水,重新吻上了肖萌微张的唇,舌头若有若无地搅着对方的唇齿,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爽吗?”陆之笑着咬了咬肖萌的唇,手也没闲着捏了把乳尖,又是引起一声呻吟。
接连两次高潮,肖萌已经被玩得没力气了,看着那人充满侵略性的眉眼,也不回答问题,委屈巴巴地环上人的脖子,轻轻舔舐着她似乎格外喜爱的喉结。
陆之被舔舐的喉结动了动,呼吸越发粗重,三两下把衣物脱净,露出了挺立已久的庞然巨物。
肖萌看着缠绕着青筋的紫红色巨物,又看了一眼那人裸着的冷白色肌肤,强烈的反差让她伸了伸舌头,青葱一样的手指握住滚烫的阴茎,脸庞微微凑近,对着那因为长时间挺立已经有些腥红的马眼,舔了一口。
“操!”
被舔的一瞬间,陆之的阴茎猛地跳了一下,腹部肌肉瞬间收紧,头皮爽得发麻。陆之咬了咬牙,直接把人懒腰抱起,让人跪趴在床上。
浑身发软的肖萌有些困难地支撑在床上,双腿听话的岔开,柔软的腰肢因为无力不自觉地下塌,使臀部高高翘起。
陆之所有的温柔已经被欲火掩盖,一手把住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手恶狠狠地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一下又一下,雪白的肌肤瞬间红肿起来,发着烫,更加惹人凌虐,小穴却丝毫没有主人被欺负的觉悟,没被打一下就收缩一下,断续的水流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滑下。
“唔啊,别打我啊”肖萌哪里被人打过屁股,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被人捧在手心的存在,现在屁股都被这个霸道的男人打肿了,又羞耻,偏又带着些许快感,肖萌骂也不是,叫也不是,只能羞恼地求着饶。
“为什么不打,我看你爽得很!”陆之丝毫没收手中的力,看着肖萌求饶的样子感觉心尖痒痒的,撸了一把硬得发烫的兄弟,伸手往女人流着水的嫰穴里扣了两下,得了两声呻吟后,扶着阴茎在穴口来回磨蹭着,沾湿了龟头,便猛地插入,一直到底。
“啊啊啊!”伴随着被突然填满的快感和陆之的低吼,肖萌再也无法克制地尖叫出来,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留下,然而男人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不留情面地快速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直插到底,用力地仿佛要将她撞碎,发出羞人的“啪啪”声,原本就已经红肿的臀肉撞在坚硬的腹肌上,带着些酥酥麻麻的痒意,不断搔着她的神经,连同穴中传来的灭顶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
陆之只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小穴不断地绞紧,像是要将精液吸出来一般,每当进去再出来时,小穴就会不断收缩,似是在挽留,伴着流出来的水,湿湿滑滑,爽的要死。
“骚货,知道吗,我从看见你第一眼就想干你了。”陆之把阴茎拔出来,发出“噗滋”一声,自己坐在床上,将人抱到怀里,跪坐在自己腿上,对准穴重新干了进去。
“”这个姿势让阴茎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陆之根本都不需要找她的那个点,阴茎足够粗大,每进一下都不断捻着那一点摩擦,肖萌爽得无法自控,连声音都发不出,只知道大张着嘴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身体痉挛着,若不是被把着腰根本无法坐稳。
陆之一下又一下地对着穴顶,丝毫不留间隙,看着肖萌雪白的乳房上全是自己留下的齿痕和吻痕,乳头已经红肿不堪,眸色越发深沉,身下的动作越发猛烈。
“啊啊啊啊!不要!停下!”濒临临界点的快感让肖萌恐惧地搂紧了陆之,仰着头大叫,陆之充耳不闻,身下的动作越发迅速,到了最后根本不拔出来,一直停留在深处,不间歇地顶着那一点,感受到小穴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绞得越来越紧,抓着肖萌的头发吻住了她的唇,激烈地啃咬着,随着最后一顶,二人一同达到了巅峰。
肖萌的唇被咬着,她舌头直直地伸着,整个人已经被极致的快感懵住,一波又一波的余韵像潮水袭来,随着陆之在身体最深处有力地吐出一股股温凉的精液,相互交织着,肖萌的意识已经不知道飘到了何处,只剩下腰肢不自然地随着射精的频率痉挛着。
随着射精的渐渐结束,陆之啃咬肖萌的动作也渐渐温柔下来,变成了轻柔的啄吻,两双大手在人身上轻轻地游走,最后抚着已经被蹂躏地可怜的乳肉轻轻揉捏着。
这一次之后,上床几乎成了日常。肖萌每日在努力收集证据的同时,常常会被不知道突然从哪里钻出来的陆之拉走,被炙热的阴茎插进穴里欺负得咿咿呀呀,有时候是在陆之家,有时候是在小巷里,有时候是在老大隔壁的包厢。
在证据终于收集完整的那一天,肖萌主动拉着陆之回了她家,一边骑在人身上晃得气喘吁吁,一边眼圈红红的掩不住泪。
陆之没问她为什么哭,只是在射进她身体里的那一刻,咬住她的唇,眸子深情得快滴出水来,说了句含糊不清的,
“等我。”
最终计划大获全胜,老大和身后的组织被一举抓获,刑侦大队举办了庆功宴,席间最大的功臣肖萌却只是淡淡地笑着,并未参与到喜悦的气氛中。
“肖萌啊,这次行动辛苦了,给你放一周假,好好休息。”局长看着肖萌有些苍白的脸色,大方地许了假。
“谢谢局长,但是我想工作。”肖萌饮了口酒,婉拒假期。
就在肖萌想跟局长说一声想先回家的时候,看着局长身后走来的身影,僵在了原地,眼圈有些发红。
“来,肖萌,给你介绍一下。”局长了然地将刚刚在他身边站定的男人拉到肖萌面前,“陆之,从市局调来的,之前一直做卧底工作,一周后在咱们局入职。”
肖萌红着眼看着陆之,张扬的蓝发已经染回了黑色,剪短后少了几分冷冽,多了些严肃,然而那双狭长的眼睛在看着肖萌时,依然是熟悉的笑意。
局长介绍完就走了,留下两个人面对面地站在原地。
“傻了?”陆之宠溺地揉了揉肖萌的头发,想上前抱抱她。
然而肖萌直接拉着陆之的手,径直离开宴席躲进了洗手间,躲进隔间便直接扑进男人怀里激烈地亲吻着。
双方的呼吸皆是逐渐粗重,就在陆之即将解开肖萌的衣服时,小萌突然推开他。
“不行,我得去找局长把一周假要回来。”
陆之愣愣地看着突然严肃的肖萌,捏了把人的腰,“干嘛?”
“老娘这一个星期要榨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