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许久未见她了,但这影响不了她什么。
红木案下,他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缩。
一旁的宋飞白低声说道:“哥,没想到赵阿福还挺有见识的嘛,以前我还真没看出来,哎,我还总觉得,她就是当初爬你床的那个肥婆,这俩虽说长得不像,可不就是同一个身份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宋淮又抬眸看了阿福一眼。
她是当初爬他床上的那个人么?
不...应当不是。
那个人,他虽只看了一眼,但白花花的肉堆在一起,不堪入目,让他一阵反胃。
可,他竟有一丝丝希望,希望她就是那个人,如此,她是对他有过向往的,是么?
只可惜,对面的阿福压根是注意不到宋淮,她满心眼里都是贺荆山呢,只能说,宋淮如那穿堂风,经过了她,却又留不下任何痕迹。
倒是贺荆山察觉得到他的视线,如同充满杀机的暗夜野兽般看去。
宋飞白顺着哥哥的视线看去,被吓了一跳,手都哆嗦:“哥,那个打老虎是不是在瞪咱们呢,他不会是想揍咱们吧?”
现在宋飞白可没忘了,自己当初过去找过茬,现在他出门都绕着武安侯府另一边走,生怕撞到贺荆山。
宋淮却毫不退缩地对上了贺荆山的视线,遥遥与他对视,如同天幕与暗夜中的大地相对,两顾无言,却自有一番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