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已经感染了天花的重症患者,也觉多大多数是青少年,此时也被安置在干净敞亮的房间里,安安静静的。
这若是叫太医院里参与过十几年前上一场天花疫的太医来看一眼,恐怕会大吃一惊,实在是这里与他们记忆里当初的天花隔离区简直是天壤之别。
“没想到,这隔离区会是这样,我还以为进来就是等死了...”一个面色枯黄长了水疱的布衣青年满脸感慨,“我爹和我娘还跟官差闹,没想到这里真的有药,还有大夫。”
“害,怕什么,没听说这次给治天花疫的是给宁古塔治鼠疫的赵女医么,她可是治疫的神医!”旁边与他年龄相仿的另一个青年脸上的脓疱稍微轻些,神情也轻松得多,”你也不想想,那可是给官家治好了病的人!”
再三听别人这样提起,隔离区里的病人们逐渐安下心来,对接下来的治疗逐渐抱上希翼。
而此时此刻,众人口口相传的阿福还在做牛痘。
“阿福姐,这真的能行么?”半夏看着那从病牛身上取下来的脓液,头一次对阿福有了那么零点零零一秒的怀疑。
她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到,牛痘可以治天花啊!
不过她也没少在阿福姐身上看到不可思议的事,就好像当年用人血治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