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的冬天有多冷,谁都知道。
但是阿福点着头点着头,忽然就想起来,贺荆山回到燕京的时候,应该就八岁啦,那不是第二年贺总兵和贺家众人就...出事了。
“那荆山,咱们贺家还有别的人活下来么,听说先前不是还有一个贺家的后人去给朝廷递交了证据,那个人呢?”
阿福赶忙转移话题,生怕自家荆山想起后面不美好的那一年。
“那个人...”贺荆山顿了顿,“你不必在意,他不是贺家后人。”
“啊?”阿福傻眼,她还以为,自家还有亲戚呢,不过她不笨很快就想到,“那他是你派去提前试水的么?”
贺荆山摇了摇头:“不是,应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阿福呆住:“那还有贺家的人没站出来?”
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贺家说起来,与皇室是深仇大恨,不选择回到朝廷也很正常。
这次贺荆山应了:“也许是。”
之所以他否认了这个人站出来是太子自导自演的可能性,是因为,太子没有必要,因为这次重审案子,他都是直接拿出自己手里的证据,根本没有必要再多安排一人,何况...这个人在刘武被送去时,彻底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