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福的手太小了,采不了蘑菇,只能用嘴。”贺荆山难得笑出声。
阿福咳嗽一声,脸红炸了!
都都都陈年老夫妻了还拿她手小调侃她!
“不跟你玩了!你犯规!”阿福不讲道理,蠕动着就要跑。
贺荆山一个抵身就把她架在床头柜上,阿福两条可怜的胳膊撑着桌子被剥去一半衣服,剩下的还挂在细白的胳膊上,颤颤巍巍。
“等等等!我我我还有个故事!”阿福伸出双爪抵抗。
“嗯?”
“从...先把你的手拿开,从前,小熊软糖把小荆山奶糖按在了床头柜上,于是小熊软糖变成了小熊硬糖,小荆山奶糖变成了小荆山夹心奶糖!”
贺荆山衣服彻底给她扒得透彻:“现在让你看看谁是软糖谁是硬糖,谁夹着谁。”
阿福:呜呜呜.......
能不能换个地方,啊喂,床头柜什么的也太羞耻了!
贺荆山勾唇一笑,“好的,下次安排野外。”
阿福:嘤......
一晌午过去,阿福又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苦逼兮兮,浑身酸痛的往隔离区赶。
贺荆山不是人,是禽兽。
有了血清,隔离区内开始康复的人掰着手指头都数不完了。
可阿福记仇,她还有一件事没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