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狠狠的,整张脸上面的创口和烂肉都在窸窸窣窣的动,甚是骇人。
大郎死死皱着眉头看她。
赵阿福笑:“用不用赔命,自有官府定夺,难道老人家是以为自己是县老爷,想判案就能判案,那岂不是谁想诬赖个谁就可以直接夺人性命?”
这女医说的倒有道理,可她的药毕竟用出了问题,还能这么平静,不是冷漠是什么。
麻婆子跟赵阿福讲理讲不过,自不会讲理,蛮横道:“你别以为我不敢去告你,我要你现在立刻检查你家药的问题,人家大夫说了我女儿是中毒,你这药是毒药!要查毒性才能给我女儿解毒!”
麻婆子来闹,已经收不少钱,所以不会去问赵阿福逼着要钱,这也让外人更加相信,麻婆子的女儿是真的用了阿福女医医馆的药出事了。
果然,她刚说完人群中就有围观群众火急火燎:“你这快把药给人家,还有配方,都让人中毒了还这么冷血平静!毫无人性啊!”
“赵女医,说不定是药真的有什么问题,你快叫人家看看去吧。”也有跟赵阿福认识的人劝道。
“毕竟是个女人,没什么真本事遇见问题也冷漠不担心人,我看真是徒有虚名,这什么女医医馆还是早点关了好。”
细碎的议论声充斥在每个人耳朵里,你传我我传你。
赵阿福挑眉,明媚的眼里流光飞逝:“嗯,那您倒是说,您女儿是买了我这里哪一味药?”
她对麻婆子的表面态度始终不错,大郎简直不能理解。
对待这样一看就是来胡闹事的人,就应该赶出去才是。
麻婆子很少被人尊称为您,这么被抬举反而神气:“就是你那什么蜜白露,什么柔脂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