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福并不介意他在这里,见屋里的丫鬟不知何时溜个干净,妈子也都不见,唯一能搭把手的另一个女医都不知何时出去,她便理直气壮的命令刑郎君:“你,给娘子擦干净下身,再叫丫鬟过来换被褥。”
这后续护理一定要保持干净,不然再出现什么感染,就麻烦了。
像当初美人娘娘,情况比这还差。
刑娘子脸红,想说叫丫鬟来做就行,熟料刑郎君已经去拧好热布帕,掀开被子细细给她擦拭。
阿福这下心里舒坦了,让他威胁自己,现在还不是自己说啥就干啥。
喂刑娘子吃完药,赵阿福松口气,再次给她诊脉。
刑郎君擦好,安静站在一旁。
“好了,后面好好调养着,孩子没事,等半个月后,开始下床走动,从小半时辰逐步至半个时辰。”
听前面,刑郎君英俊的面容上只有喜色,听到后面又皱眉:“还要走?”
“走!”赵阿福瞪他,“娘子这胎必须多走动,你就算不问我,去找位有经验的老大夫来,也会这般说。”
但这样的大夫,实在是少之又少,一般人真请不来。
刑郎君听出她有气,面色渐渐平静:“适才失礼,赵女医,多望谅解,待雪儿身体恢复我必定备厚礼拜访。”
赵阿福摆摆手:“罢了罢了,你把诊费付我就行。”
还不知让她家贺荆山担心成什么样呢,就他担心老婆,自家男人就不担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