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走,这后面就有不少村民去跟郑有才套近乎,想知道这位佟掌柜都给他们家送了什么好东西,郑有才虽然老实,却不傻,知道要是跟这些人透露,那就有麻烦了,眼红的人太多。
于是只说给家里人扯几匹好布,一些好吃食,也不让别人进家。
村民们知道,肯定不像他说的那样,但又没办法,心里面好奇得跟有猫爪子挠一样,也不能直接闯人家家里去看,里正见状,现在哪里还会让人去得罪贺家,拍拍手就说要分肉和白面,村民们顿时一哄而上,哪里还管什么郑有才。
要是谁家多分个一两二两的,自己不得亏死啊。
郑有才这才得救,赶紧带着小鱼和大郎二郎回家,收拾东西。
赵阿福这还是来了之后第一次坐马车,别说,这里面用熏香熏过,连车帘都是香的,车明显比牛车平稳的多,而且还殿了软垫,不颠屁股了。
但到底空间不大,她和贺荆山挨得很近,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度。
寒冬里,车厢外面的温度越低,内里就越显得温暖,但阿福还是忍不住凑到贺荆山边边上,男人就像个大火炉一样,暖和的很。
这屁股挪着挪着,她的小胖手都扒拉贺荆山身上去了。
贺荆山直接伸手拉过她的手,揣衣服里,热乎乎酥麻麻的温度和触感顿时顺着小胖子的手指尖蔓延至全身,小胖子就抬着已经没有双下巴的下巴嘿嘿笑着看他,一双眼睛亮亮的,眼尾翘起。
跟山野里初生的动物幼崽一般的眼神。
贺荆山也懂猎人们的规则,不会去猎杀幼崽,不会去杀带崽的动物,以前他只觉得是为了保持下一代猎物的延续,现在好像又明白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把阿福的手揣在怀里,软得他都不敢用力。
但又想起那暧昧黏腻的一个晚上,呼吸不由沉重起来。
赵阿福本来还在嘚瑟现在终于和男人越来越亲近,就感觉到不太对劲,敏锐的抬眸,对上的就是男人饿狼一般幽幽的眼神,赶紧抽出自己的爪子,咽口唾沫:“贺荆山,你,你你不要脸。”
她不就是暖个手么,至于么!
贺荆山挑眉,装糊涂:“我怎么不要脸了?”
阿福哼哼两声:“你自己知道。”
她,应该没有想多吧......明明他刚才的眼神就和那天晚上一样!
气氛安静了一会,赵阿福才回头去偷瞄贺荆山在干嘛,怎么不说话,马车就忽然颠簸一下,她一个没坐稳,摔对方怀里去了。
可谓是正中下怀,贺荆山一把就把人抱稳在怀里。
等赵阿福回过神来:“啊!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