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又笑的,抬着袖子就给自己擦脸,“呜呜呜,我真的好不容易啊,这举人考得差点要了我的小命呜呜呜~”
陆怀玉哭得声情并茂的,又站起来歪歪扭扭走到秦钊面前,“兄弟,我敬你一杯,要不是你拉着我,我这举人不知道要考到猴年马月了呜呜呜,幸好又多拖了一年,要是去年考,还真不一定能考中,嗝~”
秦钊挺给面子的喝了陆怀玉的酒,就是觉得他有些聒噪。
林清看着陆怀玉毫无形象地哭嚎着,他也跟着傻乐哈哈哈笑了起来。
陆怀玉吸了吸鼻子,又挤在了两人中间,胳膊搭在林清的肩膀上一副亲热的模样,“林小嬷,谢谢你哈,多谢,多谢你给我弄好吃的,嗝~”
秦钊眼神不善地看着那条胳膊,下手就给捏着扔一边去了,陆怀玉一个没站稳把自己给摔了个屁股墩,林清喝多了也跟着闹了起来,“哈哈哈~”
一顿饭大家吃得热热闹闹的,秦钊扶着林清给放在了床上,林清还在抱着被子哼哼唧唧的,“喝,喝呀~”
秦钊给他拉了下被子,站在床边紧紧盯着床上的人,他手有些颤抖地碰了一下林清脸颊,“林清,我考中举人了,我也很高兴。”
林清睡得正香呢,感觉脸上痒痒的就皱着眉翻了个身。
林家虽然关门谢客了,但还有不少人过来敲门送礼,请帖更是多的跟雪花似的飞了过来。
看着各家捧着金银地契往家里送,林二姐儿看得咂舌,“难怪人人都想当官呢,竟然有这么多人送礼。”
还有一家大方地直接要送一个中州府二进的院子,这可是中州府的院子啊,这得都少银子啊。
秦钊统统让刘叔谢绝了,送礼的一概不要,秦钊也懒得应付这些人,自己回屋休息去了。
一下午林清家的门被人敲得都没有停过,林清在睡觉呢都睡不安稳,抱着被子直哼唧,秦钊过来看了他两眼,对外面过来送礼的人也是烦不胜烦。
林清睡醒了头都是疼的,“秦钊,秦钊,外面要下雨了吗?怎么感觉一直在打雷。”
听见林清醒了秦钊给端了茶水过来,“不是,是过来送礼的。”
林清揉了揉额角,“没要吧。”
“没要。”
“嗯,那可不能要,以后人家借着找你帮忙,你说不清。”
“我知道。”
“吵死了,明天咱就收拾了东西回安平县。”
“明天怕是回不去,后天在回去,明天知府请了去参加宴席。”
“行吧那。”
林清喝了酒又被吵得没有睡好,他头有些疼,又瘫在了床上。
“头好疼啊~”
“我给你揉揉。”
还不等林清说话,秦钊就已经下手帮他按了起来,林清舒服得直哼唧,秦钊眼神却变了几变。
林清现在喝了酒脑子有些不清醒,压根就没有发现秦钊今天和之前有什么不同,以前别说给林清按头了,就是和林清坐在一起都保持着距离,哪有像现在这样直接下手的。
第二天一早吃了饭,秦钊和陆怀玉都换了身衣裳准备去参加知府大人的宴会去了,陆怀玉现在中了举了,高兴得嘴角想压都压不下来。
尽管两人走了,但来送礼拜访的依旧络绎不绝地敲门,林清被吵得头疼,听他二姐说送金银都是常见的,还有送院子的,送铺子的,更有人直接送人的。
林清听得嘴角抽抽,这真是看上秦钊这股潜力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