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一边颤抖着,一边给钱叔打电话。
三十分钟后,钱叔过来,这个时候南有乔几乎是一种昏迷不醒的状态。
他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钱叔,今天开始不许让方乔伊踏入我南家一步。”
方乔伊不知道该怎么哭,突然笑了。
钱叔从后视镜里看到方乔伊瘫坐在雨中一直笑个不停,不忍地问:“不管方小姐吗?”
南有乔慢慢闭上了眼睛,眼角有一滴泪滑过。
那泪混在雨水中,谁也不曾知道。
每一寸灵魂都在宣泄着生不如死的痛苦。
车子在前方路口转了个弯,红色的车尾灯彻底消失在雨雾之中。
方乔伊还在坐在雨中笑啊笑……
宋珉看到南有乔被钱叔背回卧室,而他整个人脸色苍白,浑身冰冷,陷入昏迷,一摸额头滚烫。
“他发烧了怎么不送医院?”她吃了一惊,早晨出门明明还好好的。
“是先生他不肯去医院,说你是医生。”
“不行,他必须要去医院。”他需要输液,家里并没有这类药物。
医院的护士看到她不免感到意外:“宋医生不是新婚,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医院了?”
“我是陪丈夫过来的,他有点感冒。”
宋珉就那样站在病房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如果是为了拒绝她,南有乔还真不是一般的讨厌她。
突然听到敲门声,吴喜才愣了愣,真没想到下着大雨,今天家里竟然也会这么热闹。
“喝吧。”他端来了两杯热咖啡放在程之校与方乔伊的面前,“虽然现在是夏天,淋了雨也是会感冒的。”
“谢谢。”方乔伊的嘴唇发紫,捧着杯子慢慢抿了两口,过了一会儿脸色好多了。
“你呢?”吴喜才望了望程之校,“一夜未睡,又淋雨,你在折腾什么?”
“我在想一些事情。”
吴喜才看着方乔伊:“那你呢?”
方乔伊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方小姐,我有事情问你。”程之校突然把头转向她,“关于蒋云心的死你知道多少?”
方乔伊愣了愣,似乎很多年没听人提到过这个名字。
吴喜才看了一眼程之校:“你先去冲个澡,让我跟方小姐先谈谈。”
方乔伊勉强笑了笑:“我不是过来咨询的,我只是突然想不起要去什么地方。”她从今天开始就不能再回到南家,说是找好房子,那只不过是气话。她开着车,穿过一条有一条街,才发现城市之大,她竟然没有一个容身的地方可去。
吴喜才取来了一面镜子:“第一次见你如此狼狈。”
方乔伊看到镜中的自己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去擦脸。
吴喜才递了湿巾给她:“我与南有乔打交道这么多年,他不想说的事就算拿刀驾到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说,心思看似弯弯绕绕其实说白了他只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除了南音之外他对你是最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