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真的可以治好她呢?”
“护士长,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我虽然不能保证我能彻底治愈她,但我可以保证我不会让她再次受伤。”
王敏沉默着往前走,程之校跟在她的身边等着她再次开口。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停下:“云心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但有一个人肯定知道点什么。”云心,对不起,看到自己的女儿受苦你肯定也很难受,现在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也许他会成为一把钥匙,打开南音心中痛苦回忆的钥匙。
“是谁?”
“他是云心的初恋,他等了云心一辈子,我一直以为云心会嫁给他,你见了他什么就都明白了,不过——”
“不过怎么样了?”
“你还是自己去看吧,但请记住一点不要让南有乔还有南音知道那个人的存在,否则会出大事。”
市精神病院。
云心走了之后他就疯了,是真的疯了,谁都不认识。
护士长的话一直回响在程之校耳边。
“请问冯默先生在哪间病房?”
“二楼的最后一间。”
“多谢。”
“请问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的朋友,怎么了?”
“我还以为他无亲无故,因为我从没有见到过有人过来看望他。”
“我一直在国外也是刚刚知道他的情况。”
年轻的护士叹了口气,“你还是快去看看他吧,他的状态很不好,也许撑不了几天。”
“请问这是冯默先生的房间吗?”
“是的,进来吧。”他房间有一个护工正在给一位老者按摩身体。
“有人过来看你了。”护工看起来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程之校进来的时候她多看了他两眼,“我记得上一次有人来看他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才二十多岁。”
“上一次来看他的是什么人?”
“也是个男人,跟他差不多大,不过那个男人之后再也没来过。”护工望了望床上躺着的人,“也许是生命快到尽头了,他这几天格外安静。”
护工嘴里的男人会是谁?
“您能记得上一次有人来看他是哪一年吗?”
“让我想想。”过了一会儿她说,“2001年,因为那年我刚参加工作所以就记得比较清楚。”
程之校立刻想到了南音的日记本,突然紧张起来:“2001年的什么时候?”
“大概就是年初的时候,天气还比较冷,那个男人衣着打扮都很讲究,但是却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了?”
“他看到他的时候二话不说上去就把他揍了一顿,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当时吓坏了,喊了几个男护工把他们拉开。”
“那个男人当时有没有说什么?”
“一句话都没说,双眼发红恨不得杀了他的那种表情。”
“他就一直这么昏迷着吗?”
“也不是,偶尔醒来。”
在这时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程之校笑:“云心啊,你来了?”
“没事,不用管他,他看谁都是云心。”老妇人继续唠叨,“从他住院到现在,说的最多的俩字就是云心,虽然精神不正常,但每天都要把云心念叨个好几遍。”
你的名字就那么几笔,却深深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