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哈哈一笑,再次举杯,然后才开口言道:
“刚才九哥全力向您出手,皆为我的要求,冒犯之处,我代九哥向您赔罪。”
“刘先生这是哪里话,沙场对敌,哪有什么情面可讲。
他在关键时刻收手,实乃犯了兵家大忌。
但总体表现还不错,收放自如、游刃有余,是我应当感谢您才对。”
刘辨哈哈一笑道:
“赵大哥不怪就好。小弟之所以让他隐藏实力,一是为了保护他,二也是为了保护我自己。
当九哥遇到其师父时,也就不用再刻意隐瞒,照实说即可。
等学成归来,是隐是展,那就全凭他自己做主。”
言罢,刘辨再次举起茶杯,与赵飔对饮后才缓缓说道:
“我想找赵大哥商量的问题,便是当初我提过的,希望赵大哥能离开这赵家村,去到弟弟我建立起的城市。
当初小弟我是一无所有,现在有了地盘,就想跟赵大哥谈谈这个问题。
顺便发出一个正式的邀请。
毕竟与我结拜的兄弟们,也基本都将各自的家眷与亲朋,接了过去。
来,大哥,我们共饮此杯,您好好考虑一下。”
赵飔满脸激动加自豪地看了一眼赵云,赶紧将杯举起,一饮而尽。
良久,赵飔像做好了最艰难的决定般,端起茶杯,与刘辨对饮一杯后,才满脸歉意地说道:
“刘先生,我顺着云弟这边,托大叫您一声贤弟。
为兄,真不想再折腾了。
您看我这身体,我是真怕死在了半路之上。同时,我也真不想拖累了你们俩。
我在这里,生活还算过得去,等云弟学成归来,就算我不说,他也一定会去寻你。
嗨!我就不折腾啦!”
说完缓缓站起,抱拳开口道:
“感谢贤弟的盛请。请贤弟勿怪。”
刘辨哈哈一笑,再次起身让赵飔落座,朗声开言道:
“故土难离,这就是人之常情,没啥怪不怪的。就因为是亲兄弟,所以才直言不讳。”
说完又举杯对饮。
“赵大哥可能还不太了解这天下的形势,用不了一年,这天下就得大乱。
以赵家村的地理位置,很难独善其身啊!
因此,小弟还是想恳请赵大哥能再好好思虑一下。
哪怕等到我云九哥学成归来再走,虽是迟了一些,但也不算太晚。”
看着赵飔脸上的为难之色,刘辨微微一笑道:
“赵大哥可能不知,小弟我不仅懂点医术,还会一点儿命理掐算之术。
赵大哥若不忌讳生死,那小弟可就直说啦。”
赵飔哈哈一笑,满脸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好歹也是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过的人,并无什么生死忌讳,贤弟但说无妨。”
刘辨严肃地点点头,直接开言道:
“按着赵大哥的面相看,您身死之时,正是我九哥事业的上升期。
于情于理,九哥也必将回家来送您一程。
从辽东之地到达这里,速度再快,这一来一回,也得半年。
半年的时间,一切都将变得时过境迁。
人家的战功就在那摆着,就算我在看重云九哥,也得有个先来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