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除了第一天飞机落地,收到杜梅一条“我已经好了,谢谢你。”的短信以外,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联系了,说实话,当时看到那条短信的时候,心里还有点膈应,什么时候也开始需要说谢谢了?
以往她不让我说,现在她对我说,是她单方面决定不要再继续的意思吗?
极度郁闷之下,那条短信我就没有回。
后来说起这个事,杜梅说我做的很操蛋,“我都已经放下姿态主动联系你了,你哄一下会死啊!”
我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她两瓣薄唇“你那也叫放下姿态的话,我真的可以去死一死。”
内敛如我,如果被她知道,我经常夜深人静躺在酒店大床上想她想到睡不着,这件事的话,估计她心理就会很平衡了。
白天在总部培训,夜晚回到酒店,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想起她说过的那些不害臊的情话,以前我总笑骂她,你知不知羞,还没有底线?那些天想起来,说句矫情的话,只有胸闷气狭的感觉。
随着在上海呆的天数越来越久,一周以后,反倒没有平静地感觉,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想念杜小梅,不止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开始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就能随便想起她,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会不会继续作了,我好像都没跟她出去旅游过呢。
咋办呢?眼下情况愁死个人。
你说主动联系人家呗,你屁股擦干净了吗你联系人家?那你去擦啊!我还没酝酿出123456跟陈冉说呢。
于是经常在培训结束以后,去酒店楼下隔壁的咖啡厅点一杯杜小梅最爱的美式,坐在临窗的位置,听着曼妙的钢琴旋律,忧伤逼地转转中指上那颗情侣戒。
本来情调还好好的,一周以后,画风突变,这家咖啡店的店长总在我进门一脚后,单曲循环一首王力宏的《唯一》,我踏马都怀疑他出门脑袋被夹了,还是跟我有隔世仇怎么着?这什么奇怪奇葩巧合,这是我跨年夜那天唱给杜小梅听的,我知道我欠着她,但你不要总单曲循环这一首好吗?前一秒高端大气的钢琴曲去哪了?
听这首歌我心里会泛酸啊,踏马像分分钟被人在打脸,听到王力宏唱“是否一颗星星变了心,从前的愿望你全都给抛弃”我都快泪如雨下了,掏出手机就想给小杜总来一条‘我好想你’,编辑了无数次后果断放弃,默默地把情侣戒从中指上摘下来套到无名指上去。
咖啡就喝了一口,其余的看它冷掉,出门的时候我瞪了店长一眼,店长无辜脸,如果可以安插个旁白给他,应该是这样的“小姐,你不要瞪我,我也不想的,是门外那辆玛莎拉蒂的小姐以重酬让我播的,我也快听吐了,我踏马不也是看在钱的份上吗?这年头开门做生意谁跟钱过不去……请一定理解我!”
是的,靠窗的位置,总能看见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每次去都能看见,车窗上贴了黑色的保护膜,不知什么材质,完全看不清里面的人。
某天培训结束后,天空下起了小雨,我没带伞,培训的位置就在酒店附近,十分钟的脚程,我脱下外套顶在头上两分钟跑回酒店,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