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拿手机捅我“喂,你快把自己胸口碾爆了。”
“……我肉疼。”
“那是乐谨给您的,我不要。”
我妈“你不要嫌少,这就是个仪式,我把它(她)交给你了。”
“这……”
“说给你就给你了,你再不收,阿姨也要生气了!”我妈干脆强塞了。
杜梅‘很不好意思’的把卡收下了。
我简直咬碎后槽牙“没人问我意见吗?”
“你有什么意见?!”俩个女人同时转回来,那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质问,吓得我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心头,连忙改口“呃,我开玩笑的,你们决定就好,不用问我意见,我没意见。”
“大家准备准备吃饭吧,我去洗个手。”灰溜溜地遁走~
在卫生间抹手泡玩的时候,杜梅跟进来,站我后面,长腿一勾,把门带上。
我不动声色的洗着手。
她身子往前一倾,双手揽住我的肩头,脸埋在我后背上,呼吸打在上面,我感觉渐渐有些快烫着的时候,如砂纸一般低哑的嗓音传来“乐谨,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讨厌你了。讨厌你受伤流血,讨厌你不告诉我,讨厌你总是嬉皮笑脸。”
我任她抱着,甩水的动作有些不便,苦恼地蹙了下眉头“这事你以为我愿意啊?那是突发,突发的懂不懂?但凡给我点心理建设的时间,我根本下不去那手,我多怕痛的一个人啊~割的时候速度快不觉得痛,割完以后简直痛死人了喂……”
“我还讨厌你的嘴贱。”
“嘿嘿,那你不也喜欢着么?”
“我更贱!”
从卫生间出来。
“哼哼,你现在牛气了,有我妈给你撑腰走路都带风了。”
杜梅回头,娇艳万分的冲我勾起手指“我就是能耐,不服来战啊。”
我擒着嘴角的笑意走上前,似搂非搂的挂着她腰,见她面色有些潮红,在她耳边吐气“来战?好啊,晚上战你个十回八回,就知道谁能耐了。”
顿时,她脸颊染上了一片好看的红晕,像傍晚时分天边的火烧云。
“啊呀喂~你们俩,在卫生间干嘛我们就不说了,出来能正经点不?这狗粮撒了一地,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林嚷嚷着敲桌子。
要不是冲着我妈在这呢,我能一拖鞋脱甩过去,蒙她一嘴巴黄泥,看她这大嘴巴还能说。
“咳,过来吃饭吧。”我妈招呼我们过去,大家特地留了相邻的座位给我们。
这刚坐下,小秘书扒拉两口就撂筷子“阿姨,我先走了,我男朋友喝醉了,刚电话我去接呢,不好意思啊大家,下回咱再好好聚聚哈。”说完风一阵溜号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