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装作玩手机的样子。
薄复彰浑身湿漉漉地出来了,发梢还滴着水珠,走过来留了一路湿哒哒的脚印。
她一下坐到俞益茹身边,和她并肩坐着。
良久,见俞益茹只低头玩手机,对自己一眼欠奉,薄复彰便说:“如意,你不开心么?”
俞益茹当做没听见。
薄复彰又问:“如意,你生气了么?”
俞益茹深呼吸挤出一个笑来:“没有不开心。”
实际上她心里在想:被硬推了个这么尴尬的工作,开心你个大头鬼啊!
她这么恶狠狠地想着的时候,脸颊冷不丁被一双还带着湿气的手捧住了。
薄复彰将俞益茹的脸捧着朝向了自己,然后将那双深情眷恋的眼眸便渐渐地靠近。
俞益茹当时就傻了。
薄复彰不施米分黛,整个人白的要透出光来,她穿了一件橘色的背心,被水沾湿,贴在身上,包裹了浑圆紧实的躯体,似透非透,像是某种只需轻轻一咬便能溢出汁水的果实。
这场景简直和梦中的一摸一样,唯一的区别只是,现在还加上了湿身的诱惑。
不断靠近之中,气息交缠融汇,而心脏飞快地鼓动,简直要跳出胸腔。
俞益茹停滞了呼吸,脑中似乎断了根神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然后她听见薄复彰的声音:“如意,隐形眼镜不能戴那么长时间,你有红血丝了。”
俞益茹:“……”
☆、第20章觉醒
——不能再这样过下去了。
俞益茹一边拿下隐形眼镜,一边这样想着。
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脑子就要和目前的近视视力一样变成二百五了!
她摘下眼镜后,扒拉着眼睑往镜子里看了几眼,发现确实有一些红血丝,便从包里拿了眼药水滴了几滴。
她感受着眼药水的清凉,还是在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搬,一定得搬。
先别说那个火灾尸体的鬼话可能压根儿是薄复彰编出来的,就说真的有那么回事吧,一个接受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的现代人,怎么还能怕这种迷信糟粕不科学的东西。
——搬!明天就搬!
因为上次的教训,现在她直接把手机拿到了浴室,浴室她洗完澡,在浴室里就立刻用手机和房东,说好了明天下午五点就去拿钥匙,到时候便会把钱给转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擦着头发走回房间,见薄复彰仍湿着头发玩电脑,便忍不住说:“你总是这样不吹头发么。”
薄复彰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俞益茹现在也消了气,便觉得都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薄复彰没对自己造成损害,实际上,就算薄复彰不突然叫自己接单,在那种情况下,她也只能答应王夫人的请求。
更何况,自己明天就要搬了。
想到这一点的话,薄复彰是收留了无家可归的自己的好心人,简直值得烧根香供起来。
于是俞益茹吹干了自己的头发,再次走到薄复彰身边的时候,便说:“我帮你吹吹吧。”
薄复彰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
俞益茹以为薄复彰没听清楚:“也不知道你是懒得吹还是没吹风机——我来帮你吹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