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江菲掐她脖子时,她一直控制自己脖子的距离,表面上看起来伤势吓人,其实并未伤到要害。
而她不停运转养生功法,心神都是清醒的,又有两瓶营养液打底,现在体力已经恢复了许多。
等威森走了之后,苏浅浅凝神听着远去的脚步,方才翻身坐了起来,趴到窗口那儿,朝能看到的地方,不停的打量。
一是看船板上的守卫情况,二是看有没有过路的船支。
如果有的话,她也许可以留下点线索。
时间到了晚上,轮船的速度放慢了起来,甲板前方响起了音乐和歌舞的声音,还有那些保镖们喝酒说荤话的笑声。
威森再次来到房间,他用手指头在苏浅浅玉颈那儿探了探,当时苏浅浅极力忍住,浑身要起寒毛的冲动,假装自己是半死人的状态,让脉搏尽可能的慢下来,弱下来。
威森是白人雇佣军,远不能理解华夏医术和文明。
只凭颈动脉判断一个人是否活着,气息强弱判断身体好坏。
见苏浅浅脉搏跳动如此缓慢,进出气息半天才有一下,好像要马上断气的感觉,而且到现在都没有醒,他不由越发忐忑,又去拿了两瓶营养液给苏浅浅吊了起来。
原本这四瓶营养液是打算给苏浅浅用四天的,四天后,正好可以到达沙雅派来的接应地点。
威森每次看见苏浅浅半死不活,昏迷不醒的样子,心里对江菲的恨就多增加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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