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佣的眼珠颜色和华夏人是不同的。
果然,那男人气得一脚将手下踹翻在地上,用米国话大骂了一声蠢货。
“头,现在该怎么办?那两个娘们肯定逃跑了。”一手下气呼呼的说道。
一想到,即将到手的大量米国币即将不翼而飞,他们的心就在滴血。
雇佣军的头领摸着下颌在卧室里,四处转悠打量起来。
“古堡一直被我们的人盯得水泄不通,别说是两个华夏弱女子,就算是苍蝇,也不可能飞出去一只。他们一定还在古堡内,你们去破坏古堡里的机关和报警装置,你们去给我搜,哪翻是掀地三尺,也要找到那两个女人。那可是决定我们后半辈子是当人上人,还是活得猪狗不如的宝贝。”
“是,头儿,你们跟我走!”
雇佣军立即分成两支小队,分头行事,但是那白人头领却没有离开,他用犀利而冷列噬血的目光在房间里不断打量着。
有几次甚至直接和监视器的正面镜头对上了。
这只微型针孔摄像机是装在一幅油画里面的,是油画里优雅妇人,慈爱看向前方的目光。
路星辰告诉苏浅浅的时候,她把画取下来,左右打量,都没有看出门道来。
主要是针孔摄像机和油画本身结合在一起,太过巧妙隐秘了。
吓得苏浅浅手心里一片冷汗,这个男人的眼神太凶狠,太可怕了。
“头,你在看什么?”一个背着枪的雇佣军,手里拿着一瓶上等的红酒,一边喝了口,一边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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