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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星辰的眼神幽深而泛着危险,声音略有些嘶哑起来:“浅浅,我现在很难受。”
“星辰,你难受,是不是病了,我帮你叫医生。”苏浅浅急了,眼泪真的滑了下来。
她好笨,连路星辰生病,居然都没有察觉到。
“别去!”路星辰箍紧她的腰,让她无法动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闻着她那诱人的处子之香,身体里的**叫嚣的更加强烈了。
“浅浅,我的路叫兽病了,它很难受,只有你能治。”
“星辰,你是发烧说胡话吗?什么路叫兽,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给你治病?”
路星辰眼底闪过一丝锋利和果断,用自己的大手,牵引着苏浅浅的小手,一直往下探,最后握住了他的兄弟——路叫兽!
“呀,星辰,你真的发烧了,这儿好烫。床头柜里有体温计,我帮你去拿。”
苏浅浅上半身被抱住了,看不到,只感觉自己的手,好像隔着衣料,握到一个滚烫的东西。
谁料她这一动,手这一握,路星辰居然低哼出声,声音略显着急迫:“浅浅,别动,再握紧一点,帮我,我好难受,只有你能帮我。医生没用,这个病,除了你,没有人能治。”
苏浅浅心底突然泛起一种害怕的感觉,明明路星辰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甚至有点炙热,平时也让她感觉安稳,但现在,此时此刻,突然有种危险的感觉。
她说不出来,是为什么呢?
不过看路星辰都难受的哼出来了,有点像是她痛经的模样。
难道男生也有大姨父?
她不敢将手缩回来,只能照着路星辰的说法,手又握紧了些,在她手掌中的东西,不但带着烫人的温度,而且还硬得像石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