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谢朝真的消息,但跟时清辞想的有点出入。谢朝真问:“没回家吗”
时清
\t\t\t\t\t\t\t\t\t', '\t')('\t\t\t\t辞:“在家。”她猜测谢朝真是从灯光来判断的。
果然,片刻后,谢朝真又问:“怎么没开灯”
时清辞:“忘了。”
谢朝真没回复,她不是有意忽视时清辞的消息,而是在忙着处理食材。原本是替第二天做的采购,可在看到可怜兮兮的时清辞时,她忽然改了主意。
也不知道对还是不对。
谢朝真没让自己浸泡在情绪里,而是专心做着手中的事。
时清辞盯着手机看,莫名其妙地笑了一阵。
过了一会儿给夏槐安发了条消息:“我应该听你的。”
夏槐安秒回:“又有什么动静了”
时清辞:“以后再说。”
夏槐安:“……”以前“谢朝真”三个字是禁忌,连带着高中生涯都不好多提,后来变成时清辞主动向她报告。得亏她是个饱经磨砺的成年人了,能和谢朝真握手言和,要不然铁定给时清辞来点新的阻力。“祝你幸福。”夏槐安打了四个字,她是真心的。她就没见过时清辞和谢朝真这么拧巴的人,硬生生纠缠多年,明明惦记着,却不说话也不见面。可能失去的代价太大,让她们俩都不敢重新冒险一次。
时清辞:“谢谢。”
-
一个小时后。
时清辞坐到谢朝真家中。
三个家常小菜,口味很清淡。
谢朝真觑了正襟危坐的时清辞一眼,淡声道:“不用看了,没有辣椒。”
时清辞“哦”一声,心想,能坐到一张餐桌上已经是幸事了,她哪能提什么多余的要求时清辞没说话,她盛的饭不多,浅浅一个碗底,进食的速度很快,但动作也不难看。这习惯不是读书时候养成的,是后来工作争分夺秒,有时候遇到点紧急事件,一个电话打开就得出发,对面的人可不管你到底吃没吃。
谢朝真眉头微微蹙着:“慢点。”
时清辞听话,放慢了速度,可控制不住,尤其是在紧张的时候,不自觉地恢复以往的速度。
谢朝真没再多说什么。
吃完晚饭后,时清辞想洗碗。
谢朝真拦住她,温声道:“哪有让客人动手的”
她的神态并不似初见时的淡漠疏离,垂着眼睫,反而流露出一种岁月洗刷后的温柔。时清辞的心被扎了一下,她是客人,这就是她跟谢朝真之间的距离。
谢朝真补充一句:“感冒了就别碰水。”
时清辞心不在焉地点头,她其实不喜欢干家务活,如果换成夏槐安,她一定很乐意沙发上坐着,可变成谢朝真,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可她不能露出那副惨淡的神色,她不想给谢朝真增添不快。“之前上班养起的习惯。”时清辞说了吃饭的时候,她笑了笑,“玩手机的话能慢点。”
水龙头里水声哗哗响,掩盖住时清辞的语调。
时清辞看到谢朝真转头看她,眼中藏着疑惑。
谢朝真没接话,只是说:“厨房地面有点滑,走路小心。”
她没听清。时清辞暗想,低头看了眼地面,她瓮声瓮气道:“会小心的。”
感冒时鼻塞,声音就会变得很难听。
这会儿没有水声遮掩,时清辞缩了缩脖子,面色赧然。
“去沙发上坐着。”谢朝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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