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将旗子挂电视柜上面,确保大家一进门便看得到。
邻居们纷纷上门恭喜。
应姒姒热情热情招待,忙活一晌午,打算休息时,孙阿姨来了:
“你们家里好香啊,洒的什么香水啊?”
“有吗?”应姒姒假装四处嗅,这些都是她熬制生发膏加了香料后的味道。
“有啊,挺香的。”孙阿姨又吸了口气。
应姒姒往她手里塞糖果:“吃糖。”
“诶。”孙阿姨道谢后,同应姒姒聊到沈茹窝藏罪犯被调查的事情。
应姒姒对沈茹的事情十分感兴趣:“什么时候啊?为什么窝赃罪犯?”
“就前儿的事情,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听同事议论的。沈家人也是个心硬的,自家姑娘进去了,不想着捞,而是立马划清界限。”
应姒姒虽然对沈家没有好感,但和沈茹划清界限,是她乐意见到:“这怎么能叫心肠硬的,这叫拎得清,沈茹都窝藏罪犯了,不赶着划清界限,难道和她一起承认,自己和罪犯是同伙吗?”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说划清界限便划清界限,也太不近人情了。”
“有什么不近人情的?难道不是沈茹坏事干多了,大家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么?”应姒姒还有一句没说,除了沈茹自身的原因,还有沈老爷子纵容的结果。
如果沈老爷子不和稀泥,坚决维护沈叔叔的利益,沈茹走不到这个地步。
但这些都不管她的事了。
孙阿姨笑道:“小嘴叭叭的,我说不过你。先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