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套给你穿。”秦宴辞停下车脱外套。
“不许脱,万一你也生病了怎么办?谁照顾我?”应姒姒想起老大爷对她的叮嘱,将车子调头:“阿辞,前面的医院里头的有间中药铺,我准备买点蒲公英。”
如果喝好了。
她便找大爷重新调整洗头膏的配方,节约材料。
万一以后有机会卖的话,总不能一直挖山里的何首乌,挖完了老乡们需要从哪里找?
秦宴辞只得穿上外套,陪同她进医院买蒲公英。
到手时秦宴辞道:“这种东西田里到处都是,这么一小盒居然敢要价一毛五钱。”
“采摘需要成本嘛,而且这是晒干的。”应姒姒脑子里一闪,似乎又发现了一个商机。
城里的药材卖的贵,说明进货渠道不多。
若她收购药材,卖到药铺,肯定能大捞一笔。
等她把洗头膏的事情落实后,再来搞药材的事。
她笑道:“阿辞,谢谢你。”
“为何谢我?”秦宴辞不高兴道:“见外了。”
应姒姒乐呵呵:“明天晚上我便把你的睡衣做出来。”
秦宴辞默默重复,睡衣?
那个王八蛋让她做的吧?
他穿过的衣服,用过的洗漱用品,对方统统不碰。
为何他的对象,却碰了!
见色起意。
无耻之尤。
“媳妇,那睡衣我忽然不想要了,你扔了吧。”秦宴辞说。
应姒姒:“.”不要钱啊。那么好的料子,扔了多可惜。她不搭理他,快步往外走。
秦宴辞紧随其后,快出大门时。
和沈茹迎一个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