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买了裱画的画框,这才回家属院。
进屋后。
应姒姒坐客厅喝了杯茶,找出针线筐,摊开布料用粉笔在上面画出剪裁线。
秦宴辞将画默默裱好,放到他和应姒姒的相片旁,看她画剪裁线,夸了一句:“你画的也不错。”
“哪里看出来不错啦?”
“一笔画到头,线很顺。有点天赋。”秦宴辞越发觉得她聪明,不仅仅是在做买卖上的眼力,精力上,她各方面丝毫不亚于男子。他爬完山到家,这会儿才歇过来,她已经开始做事了。“姒姒,累不累?”
“不累。”
秦宴辞又道:“爸告诉我,妈有好几个同事看中了你的洗发膏。问我在哪儿买的,我告诉他,我们可以代买,两块一罐。如果妈找你的话,你直接把家里卖不出去的几罐卖给他们。”
应姒姒震惊:“一块五我已经觉得很贵了,你居然敢要两块。”心比她还黑。
她好喜欢。
秦宴辞扬眉:“有何不敢?”
“我再做一点,卖出去一罐也好。”应姒姒放下手里的活,将丁霞寄来,被她扔一边何首乌洗干净放锅里蒸,之前她不懂得如何处理何首乌,一股脑的和其他材料一起熬煮做成洗发膏,他们三个试用之后不久,昏昏沉沉。
老太太最为严重。
看了村医才知道何首乌有毒。
需要多次蒸多次晒,才能去除毒性。
他们的症状中毒了。
因为剂量少,情况轻。
她一边摆放何首乌,一边发牢骚:“城里的炉子太局限了,一锅只能当五六个,不如农村的大土灶实用。”
“四合院有土灶,可以回四合院做。”
应姒姒哪敢轻举妄动:“还是别了吧,万一姓鲁的发现举报我,我岂不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