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不行?
他不信!
“我不吃。”
应姒姒继续卖力的将洞口弄大,眼尖发现黄鳝往里缩,愈加兴奋,徒手挖,终于让她捉了一条,足足有成年人的两根手指粗,能熬一锅汤了。“可算抓住啦。”
秦宴辞重申道:“我不吃埃”
应姒姒心道,我又不会往你嘴里塞,你强调个嘛?“你不是钓鱼吗?不钓咱们回去吧。”
今天起的太早了。
这会儿犯困想休息。
秦宴辞:“不钓了,鱼多没有挑战性。”
应姒姒:“.”卖鱼那次不一样钓的很高兴?“可以吃嘛。”
“不想吃。”
应姒姒:“.”他不是最爱吃鱼?
他没有失忆,为何变了喜好?
两人原路返回。
秦宴辞提桶走在前面,没几步忽地停下。
应姒姒走的急,猛的撞上他后背,疼的鼻子出水:“唔好痛。”不走也不说一声!
“前面有蛇。”秦宴辞低头找棍子。
“等等,我有办法。”应姒姒掏出口袋里的风油精往地上撒。
一阵风吹过,蛇立马调头走了。
秦宴辞瞳孔一震,她居然会驱蛇:“你怎么知道风油精能驱蛇?”
应姒姒骄傲道:“我外公教的。”那次遇到蛇之后,她每次来都会备着风油精。
秦宴辞想听她说她的事,又担心另一个问过,只得忍着。
两人傍晚才到家。
应姒姒做了面条,吃完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进卫生间洗澡准备睡觉。
秦宴辞听着冲水声,浑身燥热。
又是一个难熬的夜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