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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很是惊喜:“我很喜欢用红枣做的点心,谢谢伍师傅,也谢谢赵阿姨。”
她听伍师傅提过他的爱人姓赵,没有上班工作,平时就在家里看看书养养花。
伍师傅笑道:“也谢谢白同志你的包子。”
伍师傅爱人做的枣泥五花酥很漂亮,点心做成花瓣的形状,中间是红色的枣泥,她拿起一块咬了一口,酥酥脆脆,枣泥馅香甜可口,非常好吃。
到了中午,白榆吃完饭后准备休息一会儿,然后下去继续去采集资料。
再采访一家工厂后,她准备暂停一阵子,然后开始制作第二本和第三本的连环画。
琼州岛这地方,冬天是屋里比外面更冷,外面有太阳,阳光一晒暖洋洋的,比在阴冷的屋内会更舒服。
于是白榆走出办公室,来到她最近新发现的秘密基地。
在离板报不远的地方有个灌木丛,灌木丛大概有一人多高,灌木密密匝匝,把一开始的小路给挡住了,加上很少人到这边来,因此没人发现这里有个绝好的休息地方。
灌木丛后面有个长椅子,阳光正好照着那里,躺在上面睡觉很舒服,灌丛又刚好挡住了外头的视线,这两天她经常带上毯子来这边休息。
今天她刚躺下不久,就听到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越靠越近,最后在灌木丛外面停了下来。
白榆正准备出声提醒对方自己在里头,她担心万一遇到个猥琐男人跑来这边尿尿就不好了,谁知她还没开口,就听一个女音响起——
“敬远哥,我们儿子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个说法?他现在天天在家里坐着没活儿干,周围的人都看他的笑话,想给他找个对象先成家,但那些人都狗眼看人低,媒婆给他介绍的,就没有一个是好的!”
敬远哥?
那不是包雅英的丈夫何副主任吗?
这是什么虐缘,怎么又遇到这两位?
白榆把到舌尖的话给咽了回去,并屏住呼吸。
她担心这会儿被这对狗男女发现了会对自己不利。
何副主任叹了一口气,才开口:“我本来是想把阿耀弄进报社来,然后慢慢把他拱上扫盲项目去,到时候我再从中帮忙,让他在两年内拿出成绩来,到时候再推荐他坐上扫盲项目的主管,谁知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下子打乱了我的计划。”
这程咬金不是别人,正是现在的项目主管白榆。
白榆刚进来报社时,他还不怎么放在心上,打算回头找个错处把她给辞退了,毕竟一个刚进报社的新人,辞退也就辞退了,不会有人帮她说话。
可谁知她太有手段了,没了一个袁主任,居然就把主意打到章书记身上,关键还让她成功了,而且一来就成了项目主管。
不说白榆现在不归他管,就算归他管,他也不敢随意动她。
凌湘君不甘心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就不能把白榆那女人从主管的位置拉下来,然后让我们儿子顶上去吗?”
她是做财务的,所以她比谁都清楚白榆现在的工资有多少。
第一个月那女人就拿到了一百三十元,比她这个干了二十年的财务主管的工资还要多,这让她无比眼红。
这个位置要是让她儿子坐上去,那拿一百三十元工资的人便是她儿子,要真那样,那些人谁敢笑话阿耀,阿耀什么样的媳妇会娶不到?
白榆:竖中指。
没想到这女人到现在还没打算放过她。
这就有点过分了。
下一刻,就听何副主任低声呵斥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轻举妄动!现在那么多人盯着白榆,你一动肯定就会被人发现,到时候不说计划不能成功,连我们的关系说不定也会被人发现!”
他们的关系无论如何都不能见光,否则两人的名声、工作,全都会毁于一旦,而他们的儿子也会跟着被打成过街老鼠,以后的人生可就全毁了。
凌湘君不甘心应了句:“我知道了,但我们儿子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一直在家里呆着吧?”
何副主任又沉默了一下:“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再等几天吧。”
凌湘君眼睛一亮,朝周围看了一眼,看没人,手往他胸膛摸了一把:“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了?”
何副主任抓住她作怪的手,放在手里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嗯。”
凌湘君往他身上一靠,抬起脚在他嘴唇亲了一下:“快告诉我是什么计划,要不然可要吃不好睡不好了。”
何副主任舔了舔嘴唇,低下头去,在她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白榆竖起耳朵,但只能到了什么“山上、周末”等字眼,再多就听不到了。
过了一会儿,一对狗男女终于走了。
白榆躺在长椅上依旧不敢动,就怕对方性子多疑来个回马枪。
又等了十来分钟,她这才慢慢从长椅上坐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板,然后慢慢走回办公室去。
这偷听的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想起刚才的事情,她还是心有余悸。
倘若刚才一个不注意被那对狗男女发现,以何副主任的性格,说不定当场就会把她给毁尸灭迹了。
看来以后那个秘密基地也不能去了。
不过何副主任的计划是什么。
周末?